“什
样
指控？”萨曼莎问。
“参与销赃，”霍华德重又站到
聚光灯下，“还有在印刷厂揩老板油。”
萨曼莎很高兴地发现自己不为所动。她几乎完全不知道西蒙·普莱斯是谁。
“这些批评是以假名发表，”霍华德接着说，“而且不是什有品位假名。”
“你意思是粗俗假名吗？”萨曼莎问，“比如大xx巴之类？”
不记得是怎把车从亚维尔开回来。她本有可能冲迈尔斯发泄
番，可他回家后，在门厅里把公文包扔，扯掉领带，向她抛个问题。“你还没做晚饭，是不是？”
他夸张地嗅嗅空气，然后自己给出答案。
“噢，你还没做。正好，爸爸妈妈邀请
们过去吃饭。”没等她反对，他便敏锐地加句，“跟议会事儿没关系，只是商量下爸爸六十五岁生日怎过。”
在这个时候，愤怒反倒像个救兵，暂时化解她焦虑和恐慌。她跟着迈尔斯出门、上车，怀抱着被不公正对待自艾自怜。拐过常青湾时，迈尔斯终于想起来问她声：“怎样，今天还好吧？”她回答：“太他妈好。”
“想知道发生什吗？”莫琳打破客厅沉默。
霍华德笑声像打雷般席卷整个房间，莫琳造作地惊叫声，但迈尔斯瞪她眼，雪莉看上去则已经是出离愤怒。
“不是那样，萨咪，不，”霍华德说，“不，发帖人自称‘巴里·菲尔布拉泽鬼魂’。”
“哦。”萨曼莎笑容消失。她不喜欢这个。毕竟，当医生们把针头和输液管扎进巴里瘫软身体时，她就在救护车上。她亲眼看到他在塑料面罩后停止呼吸，亲眼看到玛丽抓住他手腕，哀号着，哭泣着。
“噢，不，太坏，”莫琳用她牛蛙般聒噪嗓音评论道，“太恶心。假借死者之名发表意见，躲在不能出来澄清自己名字后面。这样做是不对。”
“没错。”霍华德表示赞同，边漫不经心地走到房间另边，拿起酒瓶，回来将萨曼莎空杯斟
萨曼莎耸耸肩。雪莉最喜欢把家里男人们叫走，留下女人们瞎琢磨。她决不表现出丝毫兴趣，决不让她婆婆如意。
霍华德如大象般沉重脚步踩得门厅地毯下木地板吱嘎作响。莫琳半张着嘴，迫不及待地等着。
“来，来，来。”霍华德说着轰隆隆地回到屋里。
“登录议会网站，想查看下下次会议缺席致歉信，结果——”雪莉紧跟在霍华德身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有人发表指控西蒙·普莱斯言论。”迈尔斯从他父母身边挤过来对萨曼莎说，争得头筹，抢先发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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