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其实心里有些害怕。
那个柳条编棺材就躺在他们下方几英尺处,里面躺着那个整天欢天喜地小个子,他是鸽笼子最好朋友,所以肥仔整天都能在自己家里看到他。而现在,他正在土里腐烂着。巴里·菲尔布拉泽鬼魂……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这件事看上去像是某种报应。
“走吧。”他说,但克里斯塔尔没有动。“怎?”
“为他参加划艇队,是不是?”克里斯塔尔突然说。
“是又怎样?”
肥仔像匹惊马般躁动,不自觉地悄悄往后退。
克里斯塔尔抱着自己,盯着那个坟头。她觉得空虚、悲伤和肮脏。她真希望他们没有在这里做,没有这靠近菲尔布拉泽先生。她很冷。不像肥仔,她没穿夹克。
“走。”肥仔又说遍。
她跟着他走出墓地。路上,他们俩再也没说过话。克里斯塔尔想着菲尔布拉泽先生。他总是叫她“克里斯”,其他人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她喜欢当克里斯。他总是喜欢大笑。可她现在却想哭。
肥仔在想,怎才能把这件事编个笑话讲给安德鲁听。说他吸大麻,干克里斯塔尔,然后疑神疑鬼地觉得被人偷窥,最后爬出来时几乎头撞在巴里·菲尔布拉泽坟头上。可是,这事儿想起来怎都不觉得好笑,起码现在还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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