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逃脱,他死,昨天晚上死。”
“你该不是说——”哈巴特太太激动地快从座位上跳起来。
“是,雷切特就是那个人。”
“哎呀,想想,太好!必须写信告诉女儿。昨晚不是告诉过你,那人长着张邪恶脸吗?你看,说对吧。女儿总是说:‘只要妈妈有预感,你就可以押上所有钱,准赢。’”
“你认识阿姆斯特朗家人吗,哈巴特太太?
“呃,不太确定。”
“你这说是什意思呢,太太?”
“呃,”她顿顿,“他打呼噜。”
“啊,他打呼噜,是吧?”
“太响,前晚就没睡着。”
“让想想。肯定是十点半或者十点差刻,她过来看有没有阿司匹林。告诉她在哪儿,于是她从手袋里拿走。”
“你是躺在床上吗?”
“是。”
说到这儿,她忽然大笑起来。“可怜人——她心烦意乱,你瞧,她居然不小心打开隔壁房间门。”
“雷切特先生?”
“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说。
“你提供给们信息既让人感兴趣,又有价值。”波洛安慰她说,“现在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啊,没问题。”
“既然你这害怕这个雷切特,为什不把两个房间之间联通门闩上呢?”
“闩上。”哈巴特太太迅速答道。
“你被那个在你房间里男人吓到之后就没听见他打呼噜?”
“啊,波洛先生,怎能听见?他死啊。”
“啊,是,没错。”波洛说,脸困惑。
“你记得阿姆斯特朗绑架案吗,哈巴特太太?”他问道。
“是,当然记得。那个坏蛋居然逃掉!啊,恨不得亲手杀他!”
“是。你知道,在火车上每扇门都是关着,她错开他门,这事儿让她很懊恼。他大笑几声,猜他可能说些不好听话。可怜人,她苦恼极。‘哦,犯个错,’她说,‘这真是让人羞愧。不是好人,’她说,‘他说太老。’”
康斯坦汀医生吃吃地笑起来。哈巴特太太当即瞪他眼。
“他不是个好人,”她说,“对位太太说这样话。这种事是不应该笑。”
康斯坦汀医生赶忙道歉。
“后来你听见雷切特先生房间里有什动静吗?”波洛问。
“哦,你闩上?”
“呃,其实是问那个瑞典女人——个挺好人——门是不是闩上,她说是。”
“你为什不亲自去看看?”
“因为已经上床,而且手袋挂在门把手上。”
“你问她看门闩没闩时候是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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