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去告诉她吗,先生?她要求见相关负责人有一阵子了。列车员正努力安抚她。”
“让她过来吧,朋友,”波洛说,“现在我们听听她的说法。”
“他打算去东非,先生,不再需要我的服侍了。但是我肯定他会为我作证明的,先生,我跟随他好几年了。”
“那么,你跟随雷切特先生多久了?”
“只有九个多月,先生。”
“谢谢你,马斯特曼。顺便问一句,你抽烟斗吗?”
“不,先生,我只抽卷烟——廉价的,先生。”
上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先生。我是说没听见什么异常的动静。火车停了,四周很静。”
波洛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嗯,我还有个小问题要问。你对这个惨剧一点头绪也没有吗?”
“恐怕是这样的,很抱歉,先生。”
“谢谢你,就这些。”
波洛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仆人犹豫了一会儿。
“请原谅,先生,但是那位美国老太太——我该怎么说呢——情绪很激动。她说她知道关于凶手的一切。她激动得不行,先生。”
“既然这样,”波洛笑笑,“最好下一个就问她。”
“就你所知,你的主人和麦奎因先生之间有过争吵或者仇怨吗?”
“哦,没有,先生。麦奎因先生是位很好的绅士。”
“你在服侍雷切特先生之前,在哪里工作?”
“跟亨利•汤姆林森爵士,先生,在格罗夫诺广场。”
“你为什么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