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他心情,先生。有时候他会起来吃早饭,有时候会直睡到午饭时间。”
“所以早上都没叫你,你也不觉得奇怪?”
“是,先生。”
“你知道你主人有仇人吗?”
“知道,先生。”这人无动于衷地说。
“不知道,先生,真。瓶子上没有药名,只写‘睡前服用安眠药’。”
“昨晚他服用过吗?”
“服,先生。把药倒进杯子里,给他放在梳妆台上。”
“你没有看到他喝下去吗?”
“没有,先生。”
仆人考虑阵子。
“呃,先生,觉得他很心烦。”
“心烦?什表现?”
“为他正在看封信。他问是不是把那封信放在他房间。当然,跟他说什也没做过。他骂顿,无论做什他都能挑出错来。”
“这很不寻常吗?”
“你主人被杀害,你听说吗?”
“是,先生,非常令人震惊。”
“现在可否请你告诉,你最后次见到雷切特先生是在什时候?”
仆人回想着。
“应该是昨晚九点钟左右,或者再晚点。”
男仆证词
美国人走之后,进来是那个脸色苍白、面无表情英国人。波洛在前天就注意到这个人。他端端正正地站在那儿。波洛示意他坐下。
“知道你是雷切特先生仆人。”
“是,先生。”
“你名字是?”
“你怎知道?”
“听见他跟麦奎因先生说过几封信,先生。”
“你对你主人有
“后来呢?”
“问他还需要些什,还问早上几点叫他起床。他说如果不按铃就不要去打扰他。”
“平时也这样吗?”
“很常见,先生。他要起床时候就会按铃叫列车员过去,让他再来叫。”
“通常他是早起还是晚起?”
“哦,算不上,先生,他很容易发火——说过,他心烦时候就会这样。”
“你主人吃过安眠药吗?”
康斯坦汀医生身子往前靠靠。
“坐火车旅行时候就吃,先生。他说不吃他就睡不着。”
“你知不知道,他常用安眠药是什?”
“请你回忆下当时发生事。”
“和平时样,去找雷切特先生,伺候他。”
“你职责都是些什?”
“帮他把衣服叠好或者挂起来,把他假牙泡到水里,看看他睡前还有什需要。”
“他举止跟平时样吗?”
“爱德华•亨利•马斯特曼。”
“多大?”
“三十九岁。”
“家庭住址?”
“克拉肯威尔,福莱尔大街二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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