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贝拉母亲,卡罗琳·赫尔南德兹。”她说,“你最好进来。”
“谢谢你。”
她没有和伍迪握手,显然对他抱有敌意,伍迪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无论如何,她还是请伍迪进屋。
赫尔南德兹把伍迪让进个能看到海景大客厅。她指着把椅子,不算客气地示意他可以坐下。赫尔南德兹夫人坐在他对面,严厉地瞪他眼:“你在英国和贝拉相处多长时间?
没收到回信。当他拨打黄页电话本上赫尔南德兹家号码时,个他觉得是贝拉母亲中年妇女冷冰冰地对他说:“她现在不在家,可以给你带话。”贝拉却没给他回电。
贝拉可能有个正式男朋友。如果是这样话,伍迪希望贝拉亲口跟他讲。但也许她母亲私自把他信藏起来,也没把他口讯传达给贝拉。
伍迪也许应该放弃。再追寻下去,他可能把自己弄得像个傻瓜。但他不会轻言放弃。他回忆起不屈不挠地追求乔安妮往事,琢磨着自己为何总会遇到这种状况:这是他宿命吗?
与此同时,每天早上他会和父亲起去费尔蒙特酒店空中花园,听国务卿斯特蒂钮斯做前天联合国会议情况简报。斯特蒂钮斯是在科德尔·赫尔被送进医院以后,继任国务卿之位。此时,哈里·杜鲁门也接任死去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之位。格斯·杜瓦觉得,在世界局势如此紧要关头,美国由两个经验不甚丰富新手来领导,真是个很大遗憾。
事情开始得很不顺利。杜鲁门总统在白宫会前碰面时笨拙地惹怒苏联外长莫洛托夫,莫洛托夫抵达旧金山时情绪很不好。他宣称如果联合国不接纳白俄罗斯、乌克兰和波兰话,他就马上回苏联。
伍迪不希望苏联开溜。没苏联,联合国就不成为联合国。大多数美国代表希望和社会主义国家达成妥协。但立场强硬范德博格参议员却坚持不能在莫斯科压力下达成任何协议。
天上午,伍迪正好有几个小时空,于是他去贝拉父母家。
赫尔南德兹家住时尚社区离诺布山上费尔蒙特酒店不远,但伍迪仍然需要用拐杖走路,因此他叫辆出租车。赫尔南德兹家位于高夫路,是幢漆成黄色维多利亚式大宅。应门女人穿着华贵,应该不是家里女仆。她像贝拉样对伍迪扬起嘴角笑,看就是贝拉母亲。伍迪礼貌地说:“夫人,早上好。是伍迪·杜瓦。去年在伦敦遇见贝拉·赫尔南德兹。如果有可能话,想再见她面。”
女人脸上笑容消失。她审视着伍迪:“看来你就是那个人。”
伍迪不知道她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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