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中某种特质使他们停下脚步。
“她太小,”卡拉说,“只有十三岁。”她不知道他们是否能明白她话。她举起两只手,伸出十根手指,然后又用只手竖起三根手指。“才十三岁啊!”
高个士兵似乎听懂她话。他微微笑,用德语对卡拉说:“女人就是女人。”
卡拉忍不住说:“你们需要是真正女人。”她慢慢走上前,“
但更糟事还在后面。
高个士兵拿枪指着丽贝卡。
个略矮士兵抓住丽贝卡,把她拉走。丽贝卡尖叫起来,矮个士兵像是喜欢听到这种声音似微笑着。
卡拉心沉,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事。
矮个士兵紧紧抓住丽贝卡,高个士兵粗鲁地揉着她乳房。高个子用俄语说句什话,两人都笑起来。
们表情狰狞,像要打死这里所有人似。士兵们占据室内很大块地方。尽管苏联人是来解救他们,但囚徒们还是纷纷把身体蜷缩起来,尽量远离他们。
士兵们观察着周围情况。囚徒们面黄肌瘦,而且大多数都是女人,构不成威胁,于是他们纷纷放下枪口。些人走进相邻房间。
个高个士兵卷起左手袖管。他手臂上戴着六七块表。他用俄语高声喊几句,用枪托指着那些表。卡拉觉得自己知道苏联人在喊些什,却震惊得不敢相信。接着,他抓住个老年妇女,转过她手,指着她手上结婚戒指。
汉尼洛尔说:“他们想把纳粹给们剩下那点财产全给抢走吗?”
苏联人确是这想。高个士兵似乎有些失望,试图把戒指从老妇手上硬拉下来。意识到苏联人想要她戒指以后,老妇摘下戒指,交给高个子苏联人。
周围人嚷成片,声讨着苏联士兵罪恶行径。
高个士兵抬起枪。卡拉害怕他真会开火。如果在挤满人房间里扣下扳机话,马上就会有十多人送命。
所有人都意识到危险,都不说话。
两个士兵带着丽贝卡朝门口走去。丽贝卡边大叫,边死命挣扎,但就是逃不出矮个士兵掌心。
他们走到门口时,卡拉上前步大声说:“等等!”
士兵点点头,然后用枪指着其他人。
汉尼洛尔向前步,用德语说:“这些人都是被纳粹抓起来。他们不是犹太人,就是犹太人家室,纳粹原本是要处决他们。”
不知道听没听懂,他对汉尼洛尔话无动于衷,而是把枪托直对准手臂上那些表。
少数几个财物没被偷走或没有用来换食物囚徒,把身上财物交给这些苏联人。
被红军解放不像多数人向往那样是件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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