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黛西尖叫声,“不会吧!”
劳埃德挎着旅行袋走进来。
他看起来很疲惫,胡子也有好几天没刮。劳埃德身上制服也很皱,显然,他平时是穿着制服睡觉。
黛西伸出双臂,动情地拥抱着劳埃德,亲吻着他那张胡子拉碴脸。劳埃德回吻着她,脸上禁不住露出笑容。“身上很臭,”他在接吻间隙对她说,“已经星期没换过衣服。”
“你闻起来像座奶酪工厂,”她说,
子都是钱。”
“她背上还有卡布尔街留下伤疤呢!”
“这倒也是。”
“劳埃德像你。他把政治作为种兴趣,而不是负担——政治是他生命重心。而爸爸却是个自私百万富翁。”
“认为爱情有两种,”艾瑟尔若有所思地说,“种是适合结婚。夫妇俩同呼吸共命运,起养育儿女,互帮互助,互相安慰。”黛西意识到,艾瑟尔在说自己和伯尼婚姻,“另种是疯狂,充满激情、欲望、性和惊喜,但那个对象可能完全不适合你,甚至是你不喜欢也无法尊敬人。”这是在说她和菲茨那段恋情。黛西屏住呼吸——她知道,艾瑟尔正在告诉她自己生命中事实真相。“很幸运,拥有过这两种爱情,”艾瑟尔说,“给你个建议。如果有机会尝试疯狂爱,伸出双手抓住它,然后,让它见鬼去吧。”
“哇哦。”黛西惊叹声。
几分钟以后,黛西离开莱克维兹家。她觉得艾瑟尔看穿她,并为此感到荣幸。回到空空荡荡公寓以后,她精神劲又没。她调杯鸡尾酒,却又把酒倒。她在炉子上烧上水,但很快把水壶拿下来。收音机里广播很快也没声。她躺在冰冷被子里,心想,如果劳埃德在这儿该多好啊!
她把劳埃德家和自己家相比。两家都曾经有过麻烦,但艾瑟尔却在艰难环境下建立起个具有向心力家庭,黛西母亲却直没做到这点——当然,列夫对造成这种局面责任要更大些。艾瑟尔是个不起女人,劳埃德继承她身上许多优良品质。
劳埃德在哪儿?现在又在做什呢?无论在哪儿干什事,他处境定非常危险。当黛西摆脱枷锁终于可以嫁给他时候,他不会在战场上死去吧?如果劳埃德死,她又会怎样呢?黛西觉得,劳埃德死话,自己生命也将走到尽头:没有丈夫,没有情人,没有朋友,甚至连国家也不是她。午夜过后,她哭着睡着。
第二天,她起得很晚。中午,她裹着黑色丝绸睡袍,坐在自家饭厅里喝咖啡。没多久,十五岁女仆就向她报告:“夫人,威廉姆斯少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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