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怎把这茬忘呢?”劳埃德凑近看看,“她在照片里。”片刻之后,他说。
“告诉哪个是她。”
劳埃德指着照片中个人说:“想这就是她。”
黛西看到劳埃德指是个十九岁左右苗条女孩儿,艾瑟尔戴着白色女仆帽,帽子下面藏着卷曲黑发,微笑中带着顽皮。“真是太美。”黛西赞叹道。
“那是她年轻时候,”劳埃德说,“现在人们都说她是个令人敬畏人。”
“你知道吗?对来说,那度是世上最重要事,但现在不再是。”她说,“大概是老。”
黛西离开伦敦有另个原因,但她不准备告诉劳埃德。
“你穿应该是护士制服吧。”劳埃德问。
“不是,不喜欢病人。但请你在表示不满,并且又对露出那种愁眉苦脸表情之前,先看看这个。”黛西递给劳埃德个放着照片镜框。
劳埃德皱着眉头接过来:“你从哪儿拿来?”
书中画着五颜六色徽章。
“们必须识别德军徽章,”劳埃德解释道,“许多军事情报是从战俘审讯中得到。当然,有些战俘什都不会说。于是,们必须从他们制服徽章中判断他们所处层级,军衔是什,属于哪支部队,是步兵、骑兵、炮兵,还是老兵团这种特殊兵种,许多信息都能从他们佩戴徽章看出来。”
“来这儿就学这些吗?”她半信半疑,“学习德军徽章意义吗?”
他笑。“这只是课程部分,其他军事秘密不能告诉你。”
“哦,明白。”
“你见过茉黛夫人吗?菲茨身边人是她吗?”
“小时候时不时会见她面。她和妈妈都提倡妇女参政权。1933
“在地下储藏室,有箱旧照片。”
这是夏日清晨在泰-格温东草坪上拍摄张照片。照片当中是年轻时菲茨赫伯特伯爵,脚边站着他大白狗。他身边站着是他妹妹,黛西从没见过茉黛。他们身边还有四五十个穿着仆人制服男佣和女佣。
“看上面日期。”黛西说。
“1912年。”劳埃德大声念出来。
黛西观察着劳埃德对照片反应。“你妈妈在照片里吗?”
“你为什会在威尔士?还以为你会在伦敦做些参战支援工作呢!”
“你又来,道义上谴责,”她说,“难道有人告诉你这能讨好女生吗?”
“请原谅,”劳埃德呆呆地说,“没想冒犯你。”
“告诉你,伦敦没有什参战支援工作可做,只是空中放些阻止永远不会来德国战机探空气球。”
“至少你还可以在伦敦参加社交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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