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部都看过
吗？”
“是
，连厨房和厕所都看。”
“你问过酒吧里有谁看见他从后门出去吗？”
“他们说没看见。”
马赫害怕极。这是全新德国，出点小错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他也许将遭到严厉处罚。
通通。
别斯科夫穿过菩提树下大街，朝马赫所在菩提树下大街和弗里德里希街拐角处走过来。马赫发现走近苏联人非常高，有着运动员身材。他目光锐利，眼神机警。
马赫移开视线，突然间非常紧张。他拿起杯子，喝口冷咖啡，用杯子挡住自己半边脸。他不想直面那双蓝色眼睛。
别斯科夫拐进弗里德里希街。马赫向站在对面街角莱因霍尔德·瓦格纳点头示意，让瓦格纳跟上别斯科夫，然后他从桌旁站起来，跟上瓦格纳。
红军情报机关雇员不
定都是间谍。他们取得信息大多数是从合法渠道得来，比如说看报纸。他们不需要什
都信，只需记下诸如哪个军工厂又招聘十个熟练机床工这类细节。另外，苏联人可以在德国各地旅行——苏联则不然，没有苏联特工陪同，任何国家外交官都别想离开莫斯科步。马赫和瓦格纳追踪这个年轻人也许只是个从报纸上收集信息情报人员——只要能掌握熟练德语，具有定总结能力，任何人都能从事这份工作。
但这次应该没事。“很好，就这样吧。”他说。
瓦格纳显然松口气：“真吗？”
“至少
们得到些重要情报，”马赫说，“从摆脱们熟练程度看，这家伙是个间谍——而且是非
他们跟着别斯科夫走过马赫弟弟开饭店，那里仍叫罗伯特酒馆，但顾客群完全变。罗伯特酒馆原来招待是有钱同性恋者、犹太商人和他们情人，以及那些能挣钱也能喝酒女演员。现在这些人不是被送进集中营，就是躲起来不敢露面。些人干脆离开德国——赶他们出去非常好，马赫想，即便酒馆不能像以前那赚钱，他也不愿意和这类人呼吸样空气。
他想到酒馆原先主人罗伯特·冯·乌尔里希，他依稀记得罗伯特去英国，也许在英国又开家为同性恋服务餐馆吧。
别斯科夫走进个酒吧。
两分钟后，瓦格纳也进酒吧，马赫在酒吧外负责监视。这是个普普通通小酒吧。等待别斯科夫重新现身时候，他看见个士兵和他恋人、两个穿着考究妇女和个衣衫不整老头走出这间酒吧。接着瓦格纳出来，他直视着马赫，双手摊做个迷惑不解手势。
马赫穿过街道。瓦格纳非常丧气：“他不在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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