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对资本主义过程中,确会出现些误伤。”这话说得连沃洛佳自己都觉得有点假惺惺。
“你这个傻瓜,”马库斯忿忿地骂句,“你难道以为社会主义真能和这种肮脏事绝缘吗?”
沃洛佳抬起头,看见个穿着皮外套彪形大汉进门。沃洛佳本能地感觉到,这个人不是来这儿喝酒。
要出事,但沃洛佳不知道会出什事。沃洛佳刚做这种工作,像只迷失羊样感到完全没有经验。他觉得自己也许身处险境,但不知该怎样应付。
刚进来大汉走到沃洛佳和马库斯桌前。
,别闹。”他说。接着,他转身对其他瞠目结舌顾客说:“没事,他只是有点心烦意乱而已。”
其他顾客把目光抛向边,有个人甚至离开。莫斯科人从来不想自找麻烦。如果两个醉鬼打架,其中个在党内很有权势话,当和事佬也会有危险。其他人从沃洛佳穿着大衣可以看出,他就是这样人物。
沃洛佳转身看着马库斯,用低沉声音吼道:“你他妈究竟是怎回事?”马库斯俄语很烂,因此沃洛佳说是德语。
“你们逮捕伊莉娜,”马库斯哭着说,“你们这群浑蛋,还用烟蒂烫她胸部。”
沃洛佳皱起眉。伊莉娜是马库斯苏联女朋友。沃洛佳逐渐解整件事,产生种非常不好感觉。“没逮捕伊莉娜,”他说,“她受伤话,也会很难过,快告诉到底发生什。”
这时,那个贼头鼠眼男人也站起来。他和沃洛佳年龄相仿。虽然衣衫褴褛,但说话很有教养。“你俩都被捕。”
沃洛佳狠狠地骂声。
马库斯立刻站起来。“是德国使馆商务参赞!”他用不合文法俄语说,“有外交豁免权,你们不能抓!”
其他顾客迅速离开酒吧,推搡着出门。留下只有两个人:拿着脏抹布擦拭吧台侍者和看着空空伏特加酒杯,叼着根烟妓女。
“你们也不能逮捕,”沃洛佳平静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是军队情报机构
“她母亲告诉,那伙人半夜里闯进她们家。他们没说自己是谁,但不是般警察——衣着都很考究。伊莉娜不知道她被带到什地方。他们问她关于事情,说她是个间谍。他们折磨她,强*她,然后把她扔到大街上。”
“该死,”沃洛佳说,“真很难过。”
“你会难过吗?这种事除你,还有谁会做呢?”
“向你保证,这事和军方情报机构无关。”
“无论是谁做都没什两样,”马库斯说,“和你完,不再相信见鬼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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