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打得非常棒!”
“不算糟。”他回答得很实诚。
卡拉再次发现母亲对她绽放出高深莫测浅笑。她猜出卡拉对沃纳好感吗?卡拉觉得自己又阵脸红。
车在所学校外面停下,沃纳下车。“再见,各位。”说完他就穿过校门朝操场跑去。
瑞特沿着兰德维尔运河南岸继续向前开。卡拉看着运河里驳船,驳船煤堆上面盖着厚厚层雪。卡拉很失望,她本想通过搭车和沃纳待得久点,却把时间浪费在谈论冰球上。
“不用为们改道,们在莱比锡大街下车就行。”
“很乐意送你们到杂志社——只怕你那些左翼同事不愿看见你从个傲慢富豪车上下来吧。”他声音里既带着些嘲讽,又有着很强敌意。
母亲露出迷人微笑。“鲁迪,你并不傲慢——只是略微有点胖而已。”说着她拍拍弗兰克先生大衣前襟。
他笑。“是自找。”敌意消解。弗兰克先生拿起车里传声筒,对瑞特下达指令。
卡拉很高兴和沃纳坐同辆车,她想和他多说些话,但开始她就想不出可聊话题。她想问沃纳:长大以后,你想不想娶个比你小三岁,黑发碧眼聪明女孩为妻呢?但最后她只是指着他冰鞋问:“今天你有比赛吗?”
不想匆忙和沃纳分别,赶紧跟着他出门。司机瑞特打开后座车门。“这是什车?”卡拉问沃纳。男孩对汽车型号都非常解。
“是梅赛德斯-奔驰W10型车。”
“看上去非常舒适。”她发现母亲正既惊讶又愉快地看着她。
沃纳问她:“想搭个便车吗?”
“太好。”
该和他聊些什呢?卡拉完全不知道。
弗兰克先生对母亲说:“看你在《社会m
“没有比赛,只是放学后训练。”
“你在场上打什位置?”卡拉对冰球窍不通,但团队项目肯定会分不同位置。
“右前锋。”
“冰球是不是项很危险运动?”
“够敏捷就没什危险。”
“得问问爸爸。”沃纳把头伸进车里,跟父亲说几句。
卡拉听见弗兰克先生回答。“当然可以,不过要快点。”
卡拉转身对母亲说:“们可以搭弗兰克先生车。”
母亲犹豫下,她不赞同弗兰克政治立场——他曾给纳粹捐过钱——但她不准备拒绝严寒早晨搭乘暖和轿车邀请。“路德维希,谢谢你好心。”她说。
母女俩上车。车后排正好能坐下四个人,瑞特很快就开车上路。“你们是要去科赫路吗?”弗兰克先生问。许多报社和出版社都选址在克罗伊茨贝格区这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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