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什都不能做,晏潮生垂眸,眼睫洒下片阴影,当真报应吗?
他神情阴翳,外面狂风刮风,鬼鸦殷切叫着,她手下纸张翻飞,令她疑虑,停笔回头。
,被凡人养大,他没有靠近她,只远远看着,看着那如今不属于他切。
晏潮生心既欢喜又疼。
隔着数年光影,他忤逆天道,才再次见到她,然而她已经不爱他。他嫉妒交杂着心痛,令他怔然站在门边,想起多年前,那个女子小心翼翼。
她曾也是这样远远望着他,期待地问:“夫君今日忙完吗?”
“夫君可有时间,与同用膳?”
“夫君,做好琉璃灯盏……”
他那时总是漫不经心,皱眉道:“还有事要商议,你且自己去。”
还不懂情爱时,他责备女子不懂事和黏人。后来她慢慢学会如何做个合格夫人,有时只远远看着他,躲在柱子后,像只可怜小狗,有次他回头,她眼里亮亮,发现他在看她,整个人眼角眉梢都漾起笑,快活极。
晏潮生回想那些事,已然变得模糊,他手指不知不觉,嵌入殿中梁柱,握得生疼。
他恨不得不管不顾,掰过来她身子,低吼道:是,再看看,看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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