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双被他叫住,匆忙回想,仙族有谁喜着红衣这样艳烈颜色?似乎没有,何况手腕有疤……每个仙族都会治愈术,谁会任由伤痕留在自己手上。
“不曾见过先生口中所说这名女子。”
战雪央眼里微弱亮光,渐渐黯淡下去,变得片沉寂,许久,配着额饰男子微微笑:“知道,仙子离开吧,路顺风。”
琉双离开泑山。
在她身后,战雪央虚假笑意收敛住,他背靠着泑山唯大树,手中花种几乎被他捏碎。
说,琉双想起昨夜,有人抱她回屋子,还用灵力安抚她心情,那灵力很暖,陪她整整夜。
琉双迟疑看向战雪央,实在想不到,除少幽,谁会这样做。会是她心绞痛来源吗?
战雪央笑,嘴里吐出个名字:“晏潮生。”
话音落,果然,他面前小仙子,脸色变变:“你是说晏潮生……”她紧抿这唇,战雪央时看不住她在想什。
战雪央只好冷不丁抛出另个话题,说:“对,方才炼药时才想起来,似乎有位仙将,被困在太初镜,快要魂飞魄散。也不知,是不是你之前说起兄长。”
他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那人样子,他快记不住,真快要记不住。
他守在这里,日日夜夜,种七千四百年花。很早以前就在想,是不是因为他身边万物不生,孤寂腐朽,连朵讨她欢心鲜花都开不出来,只能像只无力冲着她摇尾乞怜、又令人憎恶狗,她才不愿留在这死地,七千多年,不曾回来看他眼。
如今泑山长出大树,他等到荒芜,她依旧没有回来。
琉双脸色刹那惨白:“你说什!”
想起那股令人心惊不安,她甚至顾不上告别,脚步仓皇往泑山外面跑。
战雪央搅乱池水,看她急急忙忙往外走,身后小流沙人不舍地跟串。
本来不欲讲话,她离开背影,却不经意触动他七千年来,最不甘那抹痛恨。
“等等。”战雪央开口,待琉双回头,他抿抿唇,“你既是仙族,可认得名喜着红衣,手腕有疤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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