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姜不看还好,这看他忍不住鼻子酸。
旁人不清楚,沃姜却清楚琉双在做
沃姜生起气来:“那你当初为何不直接挖她心,有她心,你何愁大业不成!”
晏潮生抿唇,不说话。半晌,他道:“徽灵之心尚未成熟,没来得及。”
“放屁!放屁!”老头酒杯都拿不稳,原地跳起来,“你堂堂魔君,相柳后人,你要催熟颗心,办法有是。你分明就是对她……”
见晏潮生神色冰冷,双黑瞳犹如深潭,盯着自己。
沃姜吞下去要说话,全身无力地坐在石凳上,不知是可怜晏潮生,还是应该痛恨晏潮生。沃姜叹口气,从怀里摸出几块占卜桃木来。
然,晏潮生,以你狂妄肆意,便早挖她那颗心又何妨?你如今贵为两界之主,天下之人但凡有口气在,你找谁不可得,偏不论如何,都找不到她,因为她身上再无半点生机,如同行尸走肉。”
沃姜见晏潮生神色愈发冷凝,摇头叹息:“你什都清楚,却还在自欺欺人。老夫并不想点破,当初你娶她,少主占卜出不详,几番想阻止,若不是她真心爱你,少主如何会放手?今日有此结局,也是命定,老夫看在七百年前你曾有恩于昆仑,在此劝你句,让她个人走完这条路,别再寻她。你道,注定无情孤独,你若不动情,能好好做你两界君主,假以时日,统八荒未可知。”
沃姜饶有深意地看着他:“但若你动摇,是什下场,老夫虽然算不到,可也知道不会是什好结局。奉劝你句,别看,莫听,勿寻。”
晏潮生垂下眼睑,语调毫无波澜,说:“本君从不曾动情,只她还有最后用处。”
晏潮生拿出袖中绿色珠子,珠子光华虽明澈,却也黯淡。
桃木无边角,光泽极好,看就是数千年神物。
沃姜边施法,便喃喃道:“你是个混账,当初不该娶小丫头。若少主还在……若少主还在,不知会心疼成什样。还好他早早离开,小丫头也什都不知道。天真无知最是快乐。如今还来难为老夫,不知占卜是需要消耗修为!”
沃姜口中“混账”坐在他对面,始终冷静地看他动作。
桃木拼合下,凭空浮出副画面,是三月桥头,烟火人间——
女子身嫁衣,撑着伞,站在桥上,目光迷茫,不知该去往何方。
沃姜倒抽口凉气,全身发冷。
“为徽灵之力,你竟造如此多杀孽!晏潮生,你可曾想过后果!”
晏潮生唇角露出嘲讽笑意:“后果?无非八荒不容,永不超生。”
“你找回她?是要她身上最后那点徽灵之力。”
晏潮生说:“是,这颗珠子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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