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先生。他说那些话很可怕。说要割断她喉咙什。骂她,诅咒她,有时候用德语,有时
“今天早晨听说,先生。警察来过。哦!太可怕。可怜姨妈!她这辈子好苦啊。现在又——太可怕。”
“警察没建议你回安德沃尔吗?”
“他们说必须回去接受调查,星期,先生。但在那边无处可去,不想住在商店楼上,现在这里用人不在,不想让女主人太为难。”
“你很喜欢你姨妈吧,玛丽?”波洛温柔地问。
“确实很喜欢她。她总是对那好,姨妈。母亲去世后,就去伦敦投奔她,那年十岁。从十六岁开始做女佣,只要放假,都会去姨妈家。那个德国人给她带来那多麻烦,她过去管他叫‘老魔鬼’。他刻也不让她安宁,无论在什地方。这个靠骗钱、乞讨为生老畜生。”
他没有进步解释。几分钟后,们开车从伦敦前往奥弗顿。
从警督给们地址来看,那是幢大房子,距离村子大约英里,在靠近伦敦边。
们按响门铃,开门是个漂亮黑发姑娘,她眼圈红红,显然刚哭过。
波洛和气地说:“啊!想你就是玛丽·德劳尔小姐,这里客厅女仆吧?”
“是,先生,就是。就是玛丽,先生。”
告辞时,波洛说:
“黑斯廷斯,你看,这点也能证明阿谢尔无罪。如果他殴打、威胁自己妻子,她应该站在柜台后,面对他。而事实上,她背对着袭击者,显然,她当时正猫腰给顾客拿烟草或香烟。”
禁不住打个寒战。
“真可怕。”
波洛严肃地摇摇头。
姑娘言辞激烈。
“你姨妈从来没考虑通过法律手段摆脱这种困扰吗?”
“你知道,他是她丈夫,先生,这是无法摆脱事实。”
姑娘话虽然简单,但语气很果断。
“告诉,玛丽,他威胁过她,是不是?”
“如果你女主人不反对话,想和你谈几分钟。关于你姨妈,阿谢尔太太。”
“主人不在家,先生。她肯定不会介意,既然你们已经来。”
她推开间小晨室门。们进屋,波洛在窗边把椅子上坐下来,抬起头,敏锐目光投向这个姑娘脸。
“想必你已经听说你姨妈遇害事。”
姑娘点下头,泪水再次盈满她眼眶。
“可怜女人。”他讷讷地说。
他看眼手表。
“想,奥弗顿离这儿不太远。们要不要赶过去和死者外甥女谈谈?”
“你不想先去案发商店看眼吗?”
“以后再去吧,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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