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件事上确实错
。以为自己从那封信上闻到犯罪
气味。结果是彻头彻尾犯傻。哎呀，真老，变得疑神疑鬼，就像
条瞎眼看门狗，本来没什
事，却乱吼气。”
“如果要和你合作，就必须另找些最‘精华’案子。”笑着说。
“还记得那天你说话吗？如果能像点菜样点犯罪类型，你会选择哪种？”
对他幽默感表示赞同。
“想想啊。们来重新看下菜单。抢劫？伪造？不，不行。太素。肯定是谋杀——血淋淋谋杀，当然还要有配菜。”
“没什，确实没什。”
“又不是要秃顶。”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那边夏天很炎热，自然会造成轻微脱发。得带点儿上好生发油回去。”
“确实应该。”
“竟然当真，真蠢。”波洛说，“把鼻子插进马窝。”
“你把马和马蜂弄混。”
“什？”
“就是句谚语。好，得向你们告辞。要去下条街办点儿事——接收被窃珠宝。就是顺路来告诉你声，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很可惜，那些灰质细胞白干！”
说完这句，开怀大笑几声后，杰普走。
“当然。”
“受害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想是男。个大人物，美国百万富翁，首相，报社老板。犯罪地点——老图书馆有什不好呢？从气氛上来讲，无与伦比。至于武器嘛，可以是把奇怪弯曲匕首，或是某种钝器，尊石雕——”
波洛叹口气。
说：“当然也可以用毒药，不过这太专业。或者支左轮手枪枪声在夜空中回响。还要
“算。那个杰普怎回事？总是那咄咄逼人，点儿幽默感都没有。他就是那种看到有人要坐下，就会把椅子拉开，然后哈哈大笑人。”
“很多人看到这个情景都会哈哈大笑。”
“愚蠢至极。”
“从那个坐在椅子上人角度来说，当然是这样。”
“好。”稍微压压火气——承认对头发稀疏这件事过分敏感，说，“很遗憾，匿名信那件事毫无结果。”
“看样子，杰普没怎变。”波洛说。
“看上去老很多，”说，“头发像獾毛样白。”终于出口恶气。
波洛边咳嗽边说：
“黑斯廷斯，你知道吗，有种东西——理发师心灵手巧——你把它贴在头皮上，然后把自己头发梳在上面——不是假发，你明白，但是——”
“波洛，”大吼道，“只说这次，和你那个讨厌理发师可恶发明没有任何关系。头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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