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微微笑。
“你脑子转得真快!对,们在利物浦找不到他。拉格伦警督很不乐意让发这条电报给报社,尤其是在对他仍有保留情况下。可郑重地向他保证,这条消息见报
沉思片刻。
“也许你是对,”最后说,“直觉得弗洛拉隐瞒些事情,所以潜意识里对她坦白已有心理准备。而拉格伦警督可真是吓坏,可怜啊。”
“啊!说得没错,那可怜人思路全被推翻。趁他心神不宁,哄着他为行些方便。”
“怎说?”
波洛从口袋里摸出张便笺,大声读出上面写几句话:
“恰恰相反,”说,“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在场旁听?”
“那还用说,这是你自己诊所呀!”
“你知道,”放下手中钳子,“整个案子太让人着迷。就像万花筒样,每次转折都让眼前景象焕然新。那,你急着要见拉塞尔小姐原因是?”
波洛眉毛扬。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他低声说。
发走可没那容易。”
“和警督事办完?”问。
“暂时告段落。你呢?病人都接待完?”
“是。”
波洛坐下来望着,蛋形脑袋歪向边,像在回味个非常好玩笑话。
“芬利庄园主人艾克罗伊德先生于上周五不幸遇害,连日来警方持续追踪其侄拉尔夫·佩顿上尉。佩顿上尉已于利物浦现身,其时正欲登船前往美国。”
他又把便笺折好。
“朋友,这条消息明早就会见报。”
彻底傻眼,张口结舌。
“但是——但是这不可能!他不在利物浦!”
“又来这套,”抱怨道,“对你来说切都显而易见,可每次都蒙在鼓里。”
波洛和蔼地摇着头。
“别取笑,就拿弗洛拉小姐事来说,警督大为震惊,而你却并不意外。”
“做梦也想不到她是小偷。”抗议道。
“偷钱事嘛——也许出乎你意料。但当时直观察你表情,你并不像拉格伦警督那样既惊愕又将信将疑。”
“错,”好半天他才说,“还有个病人。”
“难道是你?”吃惊。
“啊,不是,当然不是。身体很硬朗。说实话,这是耍个小计谋。想见个人——同时又不想惊动全村上下。如果别人看到位女士到家去,难免说三道四——因为是位女士嘛。但她对你而言只不过是普通病人而已,之前也来过,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是拉塞尔小姐!”惊呼。
“没错。很想和她谈谈,所以给她留张便条,约她来你诊所。你不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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