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天开会时已恳求您主动坦白。任何事都瞒不过波洛老爹,最后总会被查到底,不是吗?好吧,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你拿钱,对不对?”
“钱?”布兰特脱口而出。
至少
欣然应允。
们表明要找艾克罗伊德小姐之后,就被带进台球室。弗洛拉和赫克托·布兰特少校正坐在靠窗长椅上。
“早上好,艾克罗伊德小姐,”警督说,“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
布兰特立刻起身往外走。
“什事?”弗洛拉紧张地问,“别走,布兰特少校。可以让他留下吗?”她扭头问警督。
要性?”警督仍不服气,“这可是整个案件核心问题啊!”
“事后弗洛拉哪里说得出口。”波洛不为所动,“开始她只听说家里被盗,来警察。她自然就立刻得出结论,丢钱事曝光。她只能口咬定自己那套说辞。当她得知伯父遇害时,彻底被吓坏。先生,这年头年轻姑娘如果没受到特别大刺激,是不会轻易晕倒。好,事已至此,她只有两条路可走:要咬牙坚持原来证词,要就供认切。而位年轻貌美姑娘不可能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小偷——尤其是在那些她急于赢得尊重人面前。”
拉格伦重重拳捶在桌上。
“不信,”他说,“这……这太离谱。你……你早就发现?”
“开始就考虑到这种可能性。”波洛承认,“始终认为,弗洛拉小姐对们有所隐瞒。为证明这点,设计个小小试验,就是刚才说过那个,谢泼德医生也在场。”
“随便。”警督冷冷地回应,“职责所在,有两个问题要请教你,小姐。不过还是不要让他人在场为好,保证,你也会更希望私下谈。”
弗洛拉紧盯着他,脸色苍白,接着转身对布兰特说:“请你留下——拜托——是,是认真。无论警督要说什,都想让你听听。”
拉格伦耸耸肩。
“好吧,既然你无所谓,那随你便。是这样,艾克罗伊德小姐,波洛先生有个想法,他认为上星期五晚上你根本没进书房,也没去和艾克罗伊德先生道晚安;当你听到帕克从大厅那边走过来时,你不是在书房里,而是刚从你伯父卧室出来,正要下楼。”
弗洛拉视线移向波洛,他点点头。
“你当时明明说是去试探帕克。”没好气地答道。
“朋友,”波洛道歉,“之前就告诉过你,必须找个借口。”
警督站起身。
“事不宜迟,”他宣布,“必须立即找她问清楚。起去芬利庄园怎样,波洛先生?”
“没问题,就请谢泼德医生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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