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
警督又傻眼
。
“你认为她之前去过她伯父
卧室？好吧，为什
？她为什撒谎？”
“啊！关键就在这儿。这取决于她在卧室里行动，对吗？”
“你是指——钱？见鬼，莫非你在暗示，偷走四十英镑是艾克罗伊德小姐？”
波洛观察他半天，微微
笑，摇摇头。“任何未经确证事情，
都不会视为理所当然！”
“唔，证据已经很充分。们有弗洛拉·艾克罗伊德小姐证词。”
“你是指她找伯父道晚安？可是——对年轻小姐说辞并不总是照单全收……不，即便她倾城倾国、美若天仙也不行。”
“真见鬼，老兄，帕克明明看见她从书房出来！”
“不，”波洛突然高声反驳，“他明明没看见。那天用个小小实验证明这点——还记得吗，医生？帕克只看见她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上，并没亲眼见她走出书房。”
？”
拉格伦瞪着他。
“说，不会这快释放查尔斯·肯特。”
“你该不会认为他和谋杀有关吧？”
“谋杀应该不关他事，但还不能完全肯定。”
“可什都没说，”波洛说，“不过得提醒你，她们母女日子过得很拮据。账单大堆，东笔西笔，总会让她们捉襟见肘。罗杰·艾克罗伊德管钱管得很严，点小债就足以使那姑娘走投无路。不妨设想下当时情景：她偷钱，走下那段小楼梯，半路听见客厅里传来杯盘之声，立刻明白是怎回事——帕克要去书房。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在楼梯上——帕克可不健忘，他会起疑心。如果到时候发现钱少，帕克肯定会想起她从楼梯下来事。时间刚够让她冲到书房门口——把手搭上门把，装出刚从书房出来模样，接着帕克就过来。她灵机动，顺口编出句台词，把当晚早些时候罗杰·艾克罗伊德吩咐重复遍，光明正大地回自己房里去。”
“不错，但事后她难道没意识到坦白交代重
“可是——那她原来在哪儿？”
“也许在楼梯上。”
“楼梯上？”
“这又是灵光闪——没错。”
“可那楼梯只通往艾克罗伊德先生卧室。”
“可刚才不都说——”
波洛挥手打断他。
“是，是，都听见，耳朵又不聋——眼睛也不瞎，感谢上帝！但是你处理这件事完全基于个错误……错误前提。‘错误’这个词用得还算恰当吧？”
警督狠狠瞪他眼。
“不懂你怎会得出这种结论。请注意，九点四十五分时候艾克罗伊德先生还活着。这你总该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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