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着警督端起瓷杯。
“得把这玩意儿仔细包起来,”他说,“它能提供很多重要证据。”
几分钟后,和雷蒙德起走出台球室,雷蒙德轻声窃笑起来。
他轻轻拧拧胳膊,用目光示意。循着他看方向望去,只见戴维斯警督似乎正在拿给帕克本袖珍日记,询问他看法。
“这也有点太欲盖弥彰,”雷蒙德附耳言道,“可见嫌疑人就是帕克,对不对?们是不是也该为戴维斯警督留组指纹啊?”
她挑衅地望着警督。
“知道。”警督说,“请问这柄短剑当时是否还在里面?”
拉塞尔小姐沉着地端详凶器。
“可不敢确定,”她答道,“并没有停下脚步仔细看。家里人随时都可能下楼,想赶快离开。”
“谢谢。”警督说。他略迟疑,似乎还想继续询问,但拉塞尔小姐显然将这句“谢谢”视作谈话结束信号,立刻离开房间。
“没什大不,”不好意思地解释,“只是想起昨晚来这儿赴宴时,曾听到客厅里传出关上银桌盖子声音。”
警督脸上顿时被层浓重疑云所笼罩。
“你怎知道那是关上银桌盖子声音?”
不得不从头说起——冗长又乏味,实在不愿意重复。
警督耐心听完长篇大论。
他从放纸牌托盘中抽出两张牌,用丝绸手帕擦擦,递给张,自己拿张。然后他露齿
“这女人还真难对付,呃?”警督目送着她背影,“想想……银桌摆在扇窗户前面,这是你说吧,医生?”
雷蒙德替回答:“对,左边那扇窗。”
“而窗子开着?”
“两扇窗都是半开。”
“唔,看没必要继续问下去。某人——只是泛指有某个人——只要想拿那柄短剑,随时都能得手,而他拿到确切时间就无关紧要。雷蒙德先生,明天早会和郡警察局局长起过来,在那之前,那扇门钥匙由保管。希望梅尔罗斯上校驾到时,现场切都还原封不动;恰好得知他去本郡另头赴宴,而且应该会在那边过夜……”
“当你观赏桌内藏品时,这柄短剑是否还在其中?”他问道。
“不知道。”说,“不记得曾注意到它——但它当然也可能直都在里面。”
“还是找女管家问问为好。”警督边说边拉铃。
过几分钟,拉塞尔小姐走进房间,是帕克请她来。
“没靠近过银桌,”当警督问起时,她答道,“只是去查看鲜花是否凋谢而已。哦,对,想起来。当时银桌敞开着——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顺手就盖上桌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