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也意识到。”
“你说艾克罗伊德先生暗示他怀疑是自己家里人?‘家里人’是个相当暧昧词。”
“难道您不认为们要找人就是帕克?”建议道。
“十有八九。你从书房出来时,他明显就在门口偷听;后来艾克罗伊德小姐又撞见他正要进书房。假设她走远之后,帕克又溜回来,进屋刺死艾克罗伊德,从里面锁上门,打
同意。戴维斯警督打开门廊锁,们进门后,他又把门锁上。
“不希望有谁碍手碍脚,”他正色道,“更不想让人窃听。敲诈到底是怎回事?”
“敲诈!”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呼声。
“究竟只是帕克凭空臆想,还是真有蛛丝马迹?”
“如果帕克听到关于敲诈只言片语,”缓缓答道,“那他肯定是贴着锁孔在门外偷听。”
警督刚从通往厨房那扇门出来,就碰见他。
“那姑娘怎样,医生?”
“已经苏醒。她母亲正陪着她。”
“那就好。刚才询问仆人们,他们都声称今晚没人去过后门。你对那陌生人描述很模糊,能提供更具体些描绘好让们去查吗?”
“恐怕没办法,”只得道歉,“您瞧,今晚外头伸手不见五指,那家伙又把领子高高竖起,帽檐压得挡住眼睛。”
戴维斯点点头:“可能性非常大。瞧,刚才直在调查帕克今晚行踪。说实在,看不惯他那副德行。这家伙肯定知道些什。当开始盘问他时,他就乱阵脚,前言不搭后语地供出有人敲诈之类话。”
当即下决心。
“多亏你翻出这件事。”说,“犹豫好久,不知该不该坦白。其实早就准备吐为快,但还想等待更适当时机。不过既然到这个地步,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于是五十将今晚所有事情从头讲遍。警督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几个问题打断。
“从没听过如此古怪事。”听完以后警督说,“照你说法,那封信失踪?那就麻烦。们苦苦搜寻谋杀动机就藏在里面。”
“嗯,”警督说,“看来他好像故意把脸遮住。肯定不是你认识人?”
给否定答复,但却没多少把握。印象中那怪人声音并不陌生,于是支支吾吾地把这情况告诉警督。
“你意思是他语气比较粗鲁,感觉没什教养?”
虽然表示同意,却忽然忆起那种粗鲁语气似乎有些刻意造作。如果像警督说那样,那人特意要隐蔽真容,那他也就同样很可能故意伪装声音。
“再去书房走趟好吗,医生?还有两个问题要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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