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受到审判吗？”
伯尼恼火地说：“审判就意味着他将有权为自己辩护！你真想给德国皇帝
个讲台，让他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无罪吗？”
茉黛觉得这种说法倒也具有说服力，但这不是观众想听到
。下面人开始起哄，有人呼喊着：“绞死德国皇帝！”
英国选民旦被激怒就会丑态百出，茉黛这样想着，至少男人是这样。没有多少女性愿意参加这样会议。
伯尼说：“如果绞死被打败敌人，
们就成
野蛮人。”
视这点。她焦急不安，不知道《邮报》这番恶意宣传会对选举造成多大影响。
几天以后她就弄清答案。
她来到伦敦东区市政大厅参加次选举会议。艾瑟尔·莱克维兹出现在观众席中，她丈夫伯尼在主席台上。茉黛没去弥补她跟艾瑟尔不和，尽管她们曾是多年朋友和同事。事实上，茉黛想到艾瑟尔他们鼓动国会通过那项让女性在选举上较男性处于劣势法律，就气得浑身发抖。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怀念艾瑟尔活泼向上气质和她那动人笑容。
台上在个个做介绍，观众不安地坐在下面。这里仍然大多数都是男人，尽管现在有些妇女有投票权。茉黛怀疑大多数妇女还没有习惯让她们对政治话题讨论感兴趣。但她也觉得女人会讨厌政治会议气氛，由个男人站在台上狂吼乱叫，而下面报以欢呼或是嘘声，这种事恐怕吸引不她们。
伯尼第个发言。茉黛马上就看出他没什
演说天赋。他谈到工党新党章，特别是其中第四项——呼吁生产资料公有制。茉黛觉得这点很吸引人，因为它在工党和亲商业自由党之间划出条明确界限；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属于少数派。坐在她旁边个男人十分烦躁，最后喊道：“你能不能把德国佬赶出这个国家？”
茉黛旁边男人又大声喊道：“你能让德国佬赔偿吗？”
这话激起强烈反响。有人大声说：“让德国佬赔偿！”
“不能超出合理范围。”伯尼说，但他没
伯尼时哑口无言。他嘟囔几句，最后说：“任何对工人有益事情都会去努力。”他指是“男性工人”，茉黛纳闷他是否考虑到女工利益，她估计艾瑟尔也意识到。伯尼继续说：“但不认为针对德国人行动是英国需要优先考虑。”
听众并不买账。事实上，这话还引起阵零星嘘声。
伯尼说：“回到更重要问题……”
大厅另边有人喊道：“皇帝怎办？”
伯尼犯个错误，用反问方式回答这个找茬质问者。“你说皇帝该怎办？”随后他回答，“他已经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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