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还不能放弃。”艾瑟尔说。
两天后,工党退出联盟,宣布与劳埃德·乔治竞争。四名担任z.府部长的工党议员拒绝辞职,旋即被开除党籍。选举日期定为12月14日。
为了有充分的时间运回并计算驻法部队士兵的选票,大选结
“你想不想跟它们玩一会儿?”
“想玩一整天。”
“那就不好说了,”她说,“不过可以先开始,慢慢来。”
“好吧。”
艾瑟尔愉快地叹了口气。男人真是简单。
去工厂、货栈,跟那儿的人非正式地聊一聊。”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伯尼说。
她喝完茶,把杯碟放在床边的地板上:“这么说,你觉得好些了?”
“是的。”
她接过他的茶杯茶碟,然后脱掉了睡衣。她的乳房不像怀劳埃德之前那样漂亮,但仍坚挺浑圆。“到底好多少?”她问。
一小时后她去上班,留下劳埃德与伯尼在家。街上没有多少人——今早的伦敦还处在宿醉之中。她来到全国服装工人联盟办公室,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和平将带来新的产业问题,她心里想着这一天要做的工作,意识到了这一点。数以百万计的男人离开部队寻找工作,他们会把四年来一直在做他们的工作的妇女推到一边。但是,这些妇女需要挣钱。并非每个去法国的男人都回了家,很多人的丈夫埋葬在了那里。她们需要自己的工会,她们需要艾瑟尔。
每当选举来临,工会自然要为工党的竞选大造声势。艾瑟尔这天大部分时间花在会议的筹划上。
晚报上刊登了有关大选的惊人消息。劳埃德·乔治已经决定让联合z.府在和平时期持续下去。他不会以自由党领袖的身份,而是作为联合z.府首脑参加竞选。这天上午,他在唐宁街向二百位自由党议员发表讲话,并赢得了他们的支持。同时,博纳·劳也说服了保守党议员们支持这一主张。
艾瑟尔感到莫名其妙。这样一来,民众该如何进行投票呢?
她回到家时,发现伯尼正在生气。“这不是选举,这是个该死的加冕礼,”他说,“大卫·劳埃德·乔治国王。简直是叛徒。他本来有机会组成一个激进的左翼z.府,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去跟他那些保守党的伙伴们黏在一起!这个该死的叛徒。”
他瞪起眼睛:“很多。”
自打那天晚上杰妮·麦卡利提议让议艾瑟尔当候选人以后,他们就再没做过爱。艾瑟尔想得要死。她把双乳捧在两只手里。房子里的冷空气让她的乳头挺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认为是你的乳房。”
“有人把这叫小雀儿。”
“我把它们称作小美丽。”他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