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做他必须做的事!”伯尼打断她。他是布尔什维克的热情支持者。
艾瑟尔接着说:“列宁会变成跟沙皇一样的,bao君……”
“这太荒谬了!”
“尽管如此,他也该得到机会证明他能为俄国做点事。”
“好吧,我们至少在这一点上看法相同。”
伯尼戴着一条红色的领带走了进来。“他睡熟了。”他说,指的是劳埃德。
艾瑟尔说:“米尔德里德收到一封比利的来信。他好像是在俄国,跟菲茨赫伯特伯爵在一起。”
“啊哈!”伯尼说,“这下不知他们要花上多长时间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们出兵攻打布尔什维克了。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他一句也没提战壕的事。”
“那他大概是在中东地区。不知道他到没到过耶路撒冷。”去年年底,圣城就已经被英军占领,“如果他见过圣城了,我爸爸会很高兴的。”
“还有给你捎的话呢。他说他以后会写信,但要告诉你……”她把手伸进围裙口袋里,“我别弄错了。‘我感觉我现对政治动荡的俄国一无所知’。这算什么?简直太奇怪了!”
“这是加了密的暗语,”艾瑟尔说,“每隔三个单词才算数。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俄国’。他到那儿干什么去了?”
“我还不知道我们的军队去了俄国。”
“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做些什么。”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
“比利很快就会写信给我。他会向我提供详细信息。”
艾瑟尔为z.府发动秘密战争感到气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但她很替比利担心。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如果他认为军队做错了,他就会说出来,就会因此惹上麻烦。
卡尔瓦利福音馆已经坐满了人。工党在战争期间赢得了声望。部分原因是工党领袖亚瑟·亨德森曾加入劳埃德·乔治的战时内阁。亨德森十二岁时起便在
“我们跟俄国新政权交战了?”
“当然不是正式的。”伯尼看了看手表,“我们该走了。”他不喜欢迟到。
上车后,艾瑟尔说:“我们不可能非正式打仗。无论是我们打了还是没打。”
“丘吉尔和他那伙人知道英国人民不会支持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战争,所以他们就偷偷干了。”
艾瑟尔若有所思地说:“我对列宁很失望……”
“我也不知道。他提没提什么歌或者书的名字?”
“有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也是代码。”
“他要我提醒你曾经唱的一首歌曲,名叫《我在跟弗雷迪在动物园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首歌。”
“我也头一次听说,看它的字头吧。《弗雷迪在动物园》意思就是……菲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