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 / 12）

他来这儿干什？

沃尔特穿过低矮门口进入塔内，匆匆沿着狭窄螺旋形楼梯下到地面。废弃教堂中殿已成间宿舍。他从个个铺盖卷和翻过来当桌椅用板条箱中间走过去。

外面，墓地里满是战壕跨桥，这种预制木板平台能让火炮和供应卡车跟在突击队后面

军士兵，而且每天都有新部队登陆。德国想要赢得战争，必须征服法国，在美国增援部队扭转大局之前将协约国逼入绝境。

这次袭击称为“皇帝会战”，无论从哪种角度看，它都将是德国发动最后次进攻。

沃尔特被重新派上战场。德国现在需要所有人投入战斗，尤其是许多军官都已阵亡。他受命指挥突击营，同他士兵同参加最新战术培训。士兵中有勇猛顽强老兵，还有凑数男孩和老人。训练过程中，沃尔特渐渐喜欢上他们，但他要注意不能变得太过亲近，毕竟他有可能亲手将他们送上死路。

戈特弗里德·冯·凯塞尔也在同个训练班，这是沃尔特在德国驻伦敦大使馆宿敌。戈特弗里德视力不佳，却在沃尔特营里担任上尉。战争并未让他改掉自以为是浮夸作风。

沃尔特透过望远镜查看周围乡村。天气寒冷，天空明澈，远处切尽收眼底。在南面，宽宽瓦兹河缓缓流过片沼泽。北面，肥沃土地上点缀着农舍、桥梁、果园和小片林地。在西面英里之外是德国战壕网，再往远处便是战场。在那里，相同农村景观早已被战争摧毁。荒芜麦田就好像月球表面，到处坑坑洼洼，每个村子都成堆乱石。果园惨遭蹂躏，桥梁也被炸塌。如果他调好望远镜仔细观察，他还能看到人和马匹腐尸，以及烧得只剩副铁架子坦克。

这片荒原另端就是英国。

阵隆隆噪声让沃尔特向东面看去。只见辆汽车朝这边开过来。他之前只听说过这样车，从没见过。车上驾着门自驱火炮，巨大枪管和击发装置安装在底盘上，底盘上自带个百马力发动机。紧随其后是辆满载重型卡车，应该带着很多火药。第二、第三辆火炮接连开过去。炮兵们坐在车上，经过这里时个个挥舞着帽子，就像在胜利游行。

沃尔特感到精神大振。旦进攻开始，这种火炮可以迅速重新定位。它们会为前推步兵提供强有力支援。

沃尔特听说还有种威力更大火炮，能从九十多公里外距离炮击巴黎。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

火炮后面跟着辆梅赛德斯37/95双排座敞篷车，看上去很是眼熟。汽车拐下大路，在教堂前广场停下，沃尔特父亲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