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显然想让你留在德国，”奥托说，“你
价值是做
个情报分析师。”
“德国有是年纪大人做这份工作，干得至少不比
差。是不是你在背后做
什
？”
奥托耸耸肩：“认为，如果你打算结婚，有个儿子，那你愿意调
1917年1月至2月
这位德国海军上将开始引用备忘录上话——海军随时可以出海潜艇数量，协约国维持生存所需要船运吨位，以及他们替代被击沉船只速度。唯让沃尔特怀疑是，这位将军算得太精确，太确定。战争从来都不是这容易预测，不是吗？
沃尔特·乌尔里希梦见他坐着马车去见茉黛。在段下坡路上，马车越跑越快，危险地随着崎岖路面颠簸。他喊道：“慢点！慢下来！”可车夫根本听不见，马蹄轰鸣，那声音十分奇怪，听上去就像汽车发动机在隆隆作响。尽管情况异常，沃尔特仍然害怕失控马车会撞毁，他再也无法赶到茉黛身边。他再次责令车夫减速，乱喊乱叫着把自己惊醒。
实际上他正坐在辆汽车上，是由司机驾驶奔驰3/95双座弗顿轿车，正以适中速度在西里西亚条高低不平道路上行驶着。他父亲坐在旁边，抽着支雪茄。他们大早便离开柏林，两人身上都裹着皮大衣——因为这是辆敞篷车——正在赶往最高统帅部所在东部指挥部。
这场梦很容易找到解释。协约国轻蔑地拒绝沃尔特辛苦推动和平提议。德军随即加强军事力量，并打算恢复无限制潜艇战。战区每艘舰船，不管是军用还是民用，载是旅客还是货物，属于交战国还是中立国，全部击沉，用饥饿来迫使英国和法国投降。政客们，尤其是德国总理，担心这招能否打败敌人，因为这有可能会把美国拉入战争，但潜艇部队占上风。德皇提拔好战阿瑟·齐默尔曼担任外交部长，以此表明他到底倾向于哪方。因而沃尔特梦见自己跌入场灾难。
沃尔特认为德国面临最大危险是美国。德国战略目标应该是让美国置身事外。没错，因为协约国海上封锁，德国正在忍饥挨饿。但俄国人坚持不多久，旦他们投降，德国就能迅速占据沙俄帝国富饶西部和南部地区，那里有广袤玉米田和蕴藏丰富油井。随后，整个德国军队便可以将全部精力集中在西部战线。这是唯希望。
但皇帝能否认识到这点呢？
最后决定就在今天。
阴冷冬日阳光铺洒在点缀着片片白雪乡间田野上。沃尔特觉得自己远离战场，真有些像个开小差士兵。“几周前就该返回前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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