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尔初来伦敦时候倒是受到几个年轻人注意。她没有真正地喜欢哪个,但她接受邀请,道去看电影,听音乐会,晚上去酒吧坐坐,她也吻过其中个,尽管算不上有多热情。然而,旦她身孕显形,他们就个个打退堂鼓。漂亮女孩令人爱慕,可怀孩子妇女就另当别论。
今晚还好,她要去参加个工党举行会议。艾瑟尔在买下房子不久就加入独立工党阿尔德盖特分部。她很想知道父亲要是知道会有何感想。他会像上次那样从家里把她赶走,将她排斥在自己政党之外,还是正好相反,他会暗暗高兴呢?这件事她可能永远都无从解。
今晚演讲者是西尔维亚・潘克赫斯特,她是位女权运动领袖,为妇女参政奔走呼吁。眼前这场战争在著名潘克赫斯特家族内部造成分裂。母亲埃米琳表示要在战争期间放弃这项运动。她女儿克里斯塔贝尔支持母亲,但另个女儿西尔维亚跟她们分道扬镳,继续从事女权运动。艾瑟尔站在西尔维亚边——无论是在战争还是和平时期,妇女都受到同样压迫,她们若没有选举权就永远不会受到公平对待。
她站在外面人行道上,跟其他女工说再见。煤气灯下街道上人来人往,有匆匆往家赶工人,也有揽着大包小包购物者。“小狗小鸭”酒吧门敞开着
他工人提出什要求,他都这回答。
“但是每次们有谁受伤,你可就得赔钱,”艾瑟尔好心好意地劝说道,“她们两个离开差不多个小时,就因为不得不跑药房去让药剂师看眼伤口。”
缠着绷带那个咧嘴笑,说:“而且,还得在‘小狗小鸭’酒吧待上会儿,给自己压压惊。”
曼尼没好气地对艾瑟尔说:“看你还想让在药箱里放瓶杜松子酒吧。”
艾瑟尔没理会他这句话:“可以给你列个单子,算算该花多少钱,然后你再作决定,行不行?”
“可没答应任何事情。”曼尼说,但他每次说这句话,几乎就算是答应。
“那好吧。”艾瑟尔转过身,继续干手里活。
每次都是艾瑟尔向曼尼提出改进工作环境要求,或是抗议曼尼作出对她们不利决定,比如让她们自己支付磨剪子钱。这切并非刻意,但她似乎成她父亲经常担当那种角色。
脏兮兮窗户外面,短暂午后时光匆匆过去,天色已经变暗。艾瑟尔觉得每天最后三个小时最难熬。她后背酸疼,头顶灯光照得她脑袋阵阵作痛。
可是,到七点钟时候,她又不愿意回家。想到要独自熬过漫漫长夜,她就感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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