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已经无计可施。柏林那边，总参谋部在敦促德国人动员起来，首相特奥巴登・冯・贝特曼・霍尔维格答应今天中午作出决定。这
消息意味着他只会作出种决定。
沃尔特必须立即通知柏林。他匆匆与安东告别，走出这座宏伟
教堂。他疾步如飞，穿过条名叫“斯托里门”小街，沿着圣詹姆斯公园东侧路小跑，然后跑上约克公爵纪念堂台阶，进
德国大使馆。
大使办公室门开着。里希诺夫斯基亲王坐在他办公桌前，奥托站在他旁边，戈特弗里德・冯・凯塞尔在打电话。房间里还有其他十几个使馆职员，匆忙地进进出出
“你可以获得特殊许可。”
“哦，
上帝，”沃尔特说，下子愣在那里，“你说得对。可以。”
“你还得去趟市政厅。”
“是。”
“要不要告诉你怎
走？”
地摇摇头，“至少你可以娶茉黛。”
“倒是希望这样。”
“有什问题吗？”
“德国跟英国交战话，两个国家人能结婚吗？她认识人都会对她避之不及。情况也样。对来说，可以全然不在乎，但不愿意把这种命运强加给她。”
“这事可以悄悄做。”
沃尔特沉思片刻，然后说：“好，谢谢。”
“那些将军占上风，”安东说，7月31日星期五他站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里忏悔者爱德华墓前，“沙皇昨天下午妥协。俄国正在调兵遣将。”
如同听到死刑判决，沃尔特心里阵寒意。
“这是结束开始，”安东接着说，沃尔特看见他眼里闪烁着复仇光芒，“俄国人以为他们很强大，因为他们拥有全世界最庞大军队。但他们统帅十分脆弱。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这是个星期以来沃尔特第二次听人说起“世界末日”这个词，但这次他才明白这实在是恰如其分。几个星期后，俄国六百万大军，整整六百万，即将集结于德国和匈牙利边境。没有哪位欧洲国家首脑会无视这种威胁。德国不得不调兵——德皇已别无选择。
“在伦敦？”
“去切尔西结婚。那儿不会有人认识你们。”
“可这样话，你得是常驻居民才行吧？”
“你要出示个有你姓名和当地地址信封。住在切尔西，就可以给你找封写给冯・乌尔里希先生信。”他在他办公桌抽屉里翻阵，“拿着。是裁缝寄来份账单，寄给冯・乌尔里希先生。他们以为冯是名字。”
“可能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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