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又心软。
裴川早上要上班,他却第次不太想走。
贝瑶醒过来,倒是不惦记他用“下次”来敷衍她,她用被子蒙住头,还是觉得“裴教授”言传身教羞耻。
裴川捡起来床下书,哑声笑着说:“书拿好,去上学。”
裴川被她娇哼着挠好几下,抿唇压住喉间闷哼声。
贝瑶恍然想起什,语调酥酥提醒他:“要、要避孕。”
她现在才记起这个,裴川咬牙,胡乱应她:“嗯,下次。”
他身体绷得更紧,却不再是为那点可怜自卑心。
窗外小雨绵绵,夜晚拂着夏末秋初风,出乎意料有些温柔。
后来裴川伏在她身上,贝瑶才知道什叫“别”。
九月小雨淅淅沥沥,那本专业书可怜地掉在床下。
这回她很清醒,氤氲眼睛里,映出男人英挺眉眼。
裴川抿抿唇,第次在她面前坦诚相待。
假肢取下来,他残肢,bao露在空气中。她听到男人剧烈心跳声,声声,他身体紧绷得像钢铁。
。
裴川失笑,突然想起赵芝兰话,她说她家闺女不聪明,总是得比别人花更多时间去做件事。
这个小傻瓜,也挺不容易。
她看不懂用红笔标注解,裴川看眼,提点两句。
贝瑶惊讶地看着他:“你怎懂这个?”
*
夜酣畅淋漓,裴川早上比她醒得早。
他握住自己胸膛上小手,半握成小拳头,他笑着亲亲她手。
这死心眼姑娘,昨晚就惦记件事,要避孕。
哪家教出来宝贝,带着哭腔还在坚持。
残肢确实不好看。
下着雨,空气闷热,男人汗水滴落在她白皙锁骨上。
她杏子眼雾蒙蒙,仰头看他,喘气小声说轻点。
开得极其烂漫夏花儿,颤抖着攀上他肩膀。
双小手不知道何处安放。
裴川:“懂点,看很多书。”搞研究知识广博总是好。
贝瑶觉得有趣,又问他几个问题,裴川想想,竟然都能答上来。
贝瑶眨眨眼睛,调侃道:“裴教授,那你教教。”
“……”他顿顿,“过来。”
贝瑶抱着书就过去,裴川把她怀里书抽掉:“你不是好吗?你们知识懂得不多,教你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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