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边晚上温度高很多,裴川却怕她在外面睡着,要抱着她回去。
贝瑶尽管晕乎乎,可是依然惦记件事。她裴川腿不好,她身上该长肉地方都长,也不矮,百斤呢,贝瑶不肯他抱非要自己走路。
裴川温柔摸摸她脸颊,他姑娘很会心疼人。
她觉得脚下轻飘飘,像踩着云朵样
她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其实这样很有负担,裴川往后退退,让她坐在大腿上,这样小腿残肢就没有压力。
她软绵绵地抱住他脖子,裴川低眸去看她。
“瑶瑶。”
“嗯?”
裴川不嗜甜,就直给她剥她口中好吃虾。
贝瑶杯很快喝完,她把杯子推过去,裴川手上动作顿顿,擦干净手指,又给她倒杯。
姑娘大眼睛有些晕乎,漾着迷迷糊糊笑意,声音娇滴滴:“裴川,你给讲讲们小时候事情吧。周奶奶家狗,是不是你放出去咬尚学姐?”
他平静给她也擦擦手指:“不是。”
贝瑶嘟嘴:“骗子。”
心说:“这个螃蟹不好吃,那个虾好吃。”
姑娘自己动手给他剥个,也像他喂自己这样喂他。
贝瑶不是味接受别人爱那种人,谁对她好,她心里都有杆秤,也放在心里。
被她关心爱护让人心都化。
裴川喜欢如今这样有个家感觉,在她身边真很好很好,当年舍得下心离开,是因为不曾真正得到。可是旦得到,谁又真舍得失去?只恨不得牢牢抓在手中,地久天长也不分开。
他鲜少有男人劣根性,然而此刻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喊老公。”
夜风温温热热,她呼吸气息也灼热,只有露在外面肌肤微凉,在夏夜触碰起来分外舒服。
夜晚看不清大海,只有明明灭灭灯光,还有怀里软得不像话团。
她脆生生喊:“老公呀。”
喝醉真好哄,他实在没忍住,在她唇上亲口:“乖瑶瑶。”
他只是笑,笑意有些温柔。
贝瑶眨眨眼:“你终于会笑,你小时候是个面瘫。”
他知道她喝醉,温声说:“瞎说什。”
贝瑶说:“要你抱。”
“过来。”
桌上还有瓶果酒,裴川开盖,问她喝不喝。
贝瑶眼睛亮亮:“可以喝吗?”
她以前被赵芝兰管着,读大学以前没机会,后来读大学有机会,贝瑶却从来不敢在外面喝酒。她安全意识很强,人不能因为满足好奇心就让自己置身危险当中。
他被她期待表情萌得不行,笑道:“嗯,可以。度数不高。”
裴川给贝瑶倒杯,酒是好酒,女孩子基本上都会喜欢那种果酒,甜甜,后劲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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