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办公室前，张主任黑着脸：“等等，那个女生，你和裴川又是什
关系，早恋不允许！”
贝瑶脸蛋通红，她软绵绵看他
眼。
嗯……
裴川让她先走出去。
他回头看张主任，兜里
手握得死紧，声音低沉，压住
恼怒：“你觉得能有什关系？她是
妹妹。”
少女声音软软，却固执道：“明天放假，趁着还没放假，你得打电话给三所学校老师，让他们放广播道歉。”
“……”
“还有，红榜被抹黑，要换个。”
“……”
“还有还有，你们学校有个全市第，真是厉害。”
满分。
这个成绩让陈老师也很意外，她惊讶地看眼裴川，几个老师面面相觑，然而结果无疑是让陈老师惊喜。
答题思路严谨清晰，演算也很熟练。
他是真有考满分本事。
陈老师惊喜又欣慰，她支持没有错付。她心悬个多小时，现在得到最好结果。
门边还没走远贝瑶眨眨眼呆住。
他说真假啊？
这倒是。
裴川手指在兜里划过自己手机屏幕，他之前录音，草率处理判定学生作弊张主任，原本该身败名裂，要被辞退，要这辈子都升不职。
然而身边姑娘嗓音脆生生，像是快活小翠鸟，她雪白下巴被毛茸茸围巾遮住，小脸更让人怜爱。他证明清白，她比他还高兴。
他突然就觉得，世界上坏人，竟然也不定要赶尽杀绝。
因为他也正是仰仗着这样善良和鲜活可爱，在残喘着汲取温暖。
行人又回到主任办公室。
第三节晚自习还没有下课。
张主任也没想到事情结果是这样，他脸都绿：“老师给你……道歉，学校会撤销对你处分，裴同学，回去上课吧。”
贝瑶说：“撤销处分、在三所学校给裴川道歉，这是你答应。”
裴川低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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