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是冬天时穿内衣。显然,被告不应该去开那个抽屉,对吗?”
“也许吧。”
“可否回答问题?被告有没有可能在盛夏最炎热那周,去开个装有冬天内衣抽屉?有还是没有?”
“没有。”
“既然如此,有没有可能现在说这两样东西是第三个人放在那儿,而被告对此无所知?”
“你说你在五斗橱里发现这两样东西,抽屉没上锁吧?”
“是。”
“你觉不觉得,个犯罪人把罪证放在个随便谁都能找到没上锁抽屉里,这几乎不太可能?”
“可能他是匆忙间塞进去。”
“可你刚才说过离案发整整个星期。他有充足时间移走并销毁它们。”
信他会成功。”
审讯重新开始时,探长杰普是第个被传召证人,其证词简明扼要。讲述完早期些事件之后,他接着说道:
“根据所获得情报,萨默海警长和本人在被告暂离房屋期间,搜查他房间,在他五斗橱里些内衣下面,们发现:第,副金丝夹鼻眼镜,和英格尔索普先生戴那副很相似——”这个已经提交给法庭,“第二,这个药瓶。”
这就是那个已经被药店伙计辨认过药瓶,个蓝色玻璃小瓶,里面有些白色结晶,标签上写着:“盐酸士宁。剧毒。”
警察法庭诉讼以来,侦探发现最新条证据是张长长、几乎全新吸墨纸。是在英格尔索普太太支票簿里发现,用镜子反照,就会清晰地出现这几个字:“死后,全部财产都留给深爱丈夫阿尔弗雷德·英格……”这说明个不争事实,即那份被烧毁遗嘱有利于死者丈夫。接着,杰普出示修复后、从壁炉取出烧焦纸片,连同在阁楼上发现胡子,共同构成他全部证据。
“认为不太可能。”
“但还是有可能?”
“是。”
“可以。”
接下来是更多证据。关于七月底被告发现自己陷入经济危机证据,关于他和雷克斯太太有染证据——可怜玛丽,对个有自尊心女人而言,听到这些,该多苦涩啊。伊芙琳·霍华德说是对,虽然她对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憎恨
“可能吧。”
“关于这点,不存在可能。他有还是没有充足时间移走并销毁它们?”
“有。”
“下面藏着这些东西那堆内衣是厚还是薄?”
“厚。”
但是欧内斯特爵士盘问还在后头。
“你搜查被告房间时候是哪天?”
“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二。”
“正是惨剧之后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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