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是。”他有点儿狼狈,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还有,黑斯廷斯,想请你为做件事。”
“没问题。是什?”
“下次你有机会和劳伦斯·卡文迪什单独在起时,希望你跟他这说:‘波洛让捎个口信给你。他说,如果找到另外那只咖啡杯,你就能放心。’别多说也别少说。”
“‘找到另外那只咖啡杯,你就能放心。’是这样吗?”大为惊奇地问道。
“很好。”
波洛笑。
“那是有原因。不想提到心中真正所想那个人名。霍华德小姐处于十分相似位置,所以用她名字代替。”
“英格尔索普太太可能写过,呃,她去世那天下午写遗嘱可能——”
可是波洛脑袋晃得那用力,只好打住。
“不,朋友,对那份遗嘱有自己点想法,但只可以告诉你这多——对霍华德小姐没什好处。”
毒药。可完全想不明白是怎做到。整个想法都荒谬滑稽至极。”
“你仍然说对件事。怀疑每个人,加以逻辑验证,证明他们无罪,直到自己满意为止。这做从来都是明智。现在,指控霍华德小姐蓄意毒死英格尔索普太太理由是什?”
“为什!她对她很忠诚!”惊叫道。
“哎哎!”波洛着急地大声说,“你喊得像个孩子。如果霍华德小姐有本事毒死这个老太太,也能装出副忠诚样子。不,们必须看看其他方面。你假设完全正确,她对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反感已经强烈到不正常地步,但你由此得出结论却是大错特错。已经得出自己推论,相信是正确,但现在不会说出来。”他顿顿,接着说,“现在,认为,说霍华德小姐是杀人犯还有个不可逾越阻碍。”
“是什?”
“但这是什意思?”
“啊,会让你自己找出答案。你有机会接近真相
接受他保证,虽然没有真正弄明白他何以如此肯定。
“那好吧,”叹口气说,“那们得宣判霍华德小姐无罪。对她有过怀疑,多少也是你错误造成。都是因为你对她在聆讯中证词做评论。”
波洛脸不解。
“关于她聆讯中证词,说什?”
“你忘吗?当时指出她和约翰·卡文迪什无可怀疑。”
“英格尔索普太太死对霍华德小姐没有任何好处。不存在没有动机谋杀。”
思索着。
“英格尔索普太太会不会写份有利于她遗嘱?”
波洛摇摇头。
“可你自己不是跟韦尔斯先生说过这种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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