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来,安妮,因为觉得你能告诉些英格尔索普太太昨晚写信事。共有几封信?你能告诉收信人名字和地址吗?”
安妮想想。
“共有四封信,先生。封给霍华德
仔细地念着标签上字。“‘如需要,睡前服包。英格尔索普太太。’没有,没看出有何不妥。”
“没有药剂师名字,不是吗?”
“啊!”大喊,“没错,这很古怪!”
“你什时候见过个药剂师不印上自己名字,就给病人这盒药?”
“不,从没见过。”
“好,先生。谢谢您,先生。”
“你怎知道英格尔索普太太服用安眠药?”多卡丝离开房间后,在好奇心驱使下,问道,“还有那枚丢失钥匙和备用钥匙?”
“件件来。说到安眠药,是通过这个知道。”他突然拿出只小纸板盒,是药剂师通常用来装药粉盒子。
“你在哪儿找到?”
“在英格尔索普太太房间脸盆架抽屉里。这就是第六点。”
写信,猜你不知道这些信是写给谁吧?”
“不知道,先生。傍晚出门。也许安妮能告诉您,虽然她是个粗心女孩,昨天晚上都没有收拾咖啡杯,不在这儿就出事。”
波洛抬起只手。
“既然它们还在那儿,多卡丝,请你先不要收拾,想检查下。”
“好,先生。”
激动起来,可波洛给泼盆冷水。
“个中原因其实很简单,别得意,朋友。”
只听外面阵嘎嘎声,安妮就要过来,因此没来得及说话。
安妮是个高大漂亮女孩,明显很激动,也许还带有种对悲剧残忍享受。
波洛立刻换成种公事公办轻松口气,开门见山地说:
“可是想,既然两天前已经吃完,那这个就不重要吧?”
“也许不重要,可你没注意到这盒子有何特别吗?”
对盒子做番严密检查。
“没有,说不出来。”
“看看这标签。”
“昨天傍晚你是几点出门?”
“大约六点,先生。”
“谢谢你,多卡丝,就问你这多吧。”他站起身,踱到窗前,“直都很喜欢这些花坛,顺便问问,这里雇几个花匠呢?”
“现在就三个,先生。战争以前们有五个,那时候这儿打理得就像贵族花园。您那时候能看到就好,真是美丽风景。可现在只有老曼宁、小伙子威廉,还有个穿着马裤之类新潮女花匠。唉,真是个可怕年代!”
“好日子还会有,多卡丝,不管怎样,希望如此。现在,你能叫安妮来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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