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剪径大盗仅次于意大利强盗;意大利强盗可只有利凡特(3)海盗才能够胜过。”
(3)利凡特,指地中海东部诸东方国家和岛屿。
“好,不管是什人,你要记住,你是妻子;们在个小时以前,已经当这多证人面结婚。”她格格地笑,脸上泛起红晕。
“丹特,”罗切斯特先生继续说,“现在轮到你们。”另外方退出去,他和他那队人在空位子上坐下来。英格拉姆小姐坐在她带头人右边;其余猜谜者坐在他们两旁。现在没看演员;不再兴致勃勃地等幕升起;观众抓住注意力;眼睛在这以前直盯着拱门,这会儿却不可抗拒地被那半圈椅子吸引去。丹特上校和他那伙人演什谜,他们选什字,又是怎样下台,已经不记得,可是紧接在每场后面议论样子却还在眼前;看见罗切斯特先生面向英格拉姆小姐,英格拉姆小姐面向他;看见她低头靠近他,乌黑鬈发几乎碰到他肩头,拂着他面颊;听见他们低声交谈;回忆得起他们交换眼色;甚至这景象引起感情现在都有些回到记忆中来。
,显然他们对于这个场面所表现词或音节不能取得致意见。他们代言人丹特上校要求表演“完全场面”;于是幕又落下。
第三幕展现只是休憩室部分,其余都用屏风遮住,挂着种粗糙黑色布帘。大理石水缸给移走,那儿放张松木桌子和把厨房用椅子,蜡烛全都熄掉,只由盏角灯发出昏暗灯光照耀着这些东西。
在这惨淡布景中,个男人坐着,双手紧握着拳头放在膝上,眼睛盯着地板。认出是罗切斯特先生,虽然那弄脏脸,凌乱衣服(外衣从条胳臂上滑落,耷拉着,仿佛在殴斗中让人从他背上撕下来似),绝望而愠怒面容,蓬乱而直立头发很可能把他真相伪装起来。他走动,腿镣就当当作响,手腕上还戴着手铐。
“监狱!”丹特上校嚷起来,谜给解开。
过足够时候让演出者换上他们自己平时衣服,他们回到餐厅来。罗切斯特先生引着英格拉姆小姐进来;她正在夸奖他演出。
“你可知道,”她说,“三个角色中,最喜欢你最后演那个?
哦,要是你早生几年,你会成为多有豪侠风度绅士大盗啊!”
“脸上煤烟都洗掉吗?”他把脸转向她,问道。
“唉!洗掉;这就更加可惜!再没什比那,bao徒脸上红色更适合你容貌。”
“这说,你喜欢剪径大盗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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