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醒你。你刚才提到香榭丽舍大道,可敬养父!”
“怎样?”
“嗯,在香榭丽舍大道,位非常有钱绅士就住在那儿。”
“你到他家里去偷过东西,杀过人,是不是?”
“想是。”
“哼!如果你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只是想告诉这些话,你大可不必这麻烦。这种事情都知道。但有些事情还不知道。如果你高兴,谈谈不知道那些事情吧。谁派你来?”
“喏,喏,你太着急吧,贝尼代托先生?”
“是,但说问题关键!废话少说。是谁派你来?”
“没有人。”
“你怎知道在监狱里呢?”
!”他说。
“那是什?”安德烈问道。
“道让你搬到个单间里去和谈话命令。”
“噢!”安德烈喊道,他高兴得跳起来。然后他心里思忖道,“还是那位无名保护人做,他没有忘记。他要保密,所以要找个单间谈话。明白,——贝尔图乔是保护人派来。”
看守和位上司商量会儿,然后打开铁门,领安德烈到二楼上个房间里。房间墙上照例刷着石灰,但在个犯人看来,它已经够漂亮,虽然它里面全部家当只包括只火炉、张床、把椅子和张桌子。贝尔图乔坐在椅子上,安德烈把他自己往床上躺,看守退出去。
“是基督山伯爵?”
“你说对。嗯,是不是要冲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象演员们在舞台所做那样大哭‘爹爹,爹爹’呢?”
“
“不久以前,在香榭丽舍大道上认出你,看见你打扮得象个花花公子,神气活现地骑在马上。”
“噢,香榭丽舍大道!啊,啊!们是搅在起啦。香榭丽大道!来,谈谈父亲吧!”
“那,是谁呢?”
“你吗,阁下?你是养父。但想,让在四五个月里面花掉十万法郎,不是你吧。那在意大利绅士父亲,不是你给制造出来吧,进入社交界,到阿都尔去赴宴,——现在觉得还好象在与巴黎上层那些人物起吃东西,那些人物中有位检察官,可惜没有借那个机会与他多多接触——他该不是你介绍给吧,现在,秘密泄露,大概是你不肯花两百万来保出去吧?说话呀,尊敬科西嘉人,说呀!”
“你要说什?”
“现在,”那位管家说,“你有什话要告诉?”
“你呢?”安德烈说。
“你先说。”
“噢,不!你定有很多话要对说,因为你是来找。”
“好,就算是吧!你不断地在作恶,你抢劫,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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