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波尚回答,“对这个问题,完全是个外行,所关心是个性质完全不同问题。”
“什问题?”
“那篇关于马尔塞夫文章。”
“真!那不是件怪事吗?”
“认为你冒着很大危险,因为很有可能被控为破坏名誉罪。”
早晨八点钟,阿尔贝象个霹雳似落到波尚门前。仆人早已受到吩咐,领他到他主人寝室里,主人正在洗澡。
“怎样?”阿尔贝说。
“怎样?可怜朋友,?波尚答道,“正在等待你。”
“到就过来。不用告诉,波尚,相信你是守信义讲交情,决不会向任何人谈及那件事,——不会,朋友。而且,你派人来找,就是你关心个最好证明。所以,不要浪费时间,告诉吧,你能不能猜到这个可怕打击是从哪儿来?”
“可以立刻用两个字告诉你。”
“决不会,们除那则消息以外,还同时拿到切必需证据,们确信马尔塞夫先生不会向们抗议。此外,把那些不值得享受国家所赐尊荣*恶歹徒揭露出来,也算是报效祖国。”
波尚犹如五雷轰顶,“那末,是谁来这样正式地通知你呢?”他问道。“这件事情是报纸先发动,但由于证据不足,不得不停止刊载,其实对揭露马尔塞夫先生这件事,更感兴趣应该是们,因为他是法国贵族院个议员,而们是反对派。”
“噢!这是非常简单,那则诽谤消息不是们去找来,而是它自己上门来。昨天个从从亚尼纳来人,带来那些可怕东西,当们对于发表那篇告发性文章表示犹豫时,他对们说,假如们拒绝,那篇文章就会在别家报纸上出现。”
波尚知道除忍气吞声以外再没有别
“但先把这个可耻阴谋切细节讲给听吧。”
波尚于是向那被羞辱和痛苦折磨着青年开始叙述下面这些事实:两天以前,那则消息在另家报纸——并不是在《大公报》上——出现,而更严重是,那家报纸是大家都知道z.府机关报。波尚读到那段新闻时候正在用早膳,他立刻派人叫辆轻便马车,不等吃完早餐,就赶到报馆去。
波尚主张虽然与那家报纸编辑正好相反,可是他们倒是亲密朋友,这原是常有事。那位编辑正在津津有味地读报上篇论甜菜问题文章,那篇文章大概是他自己写。
“啊,真好!”波尚说,“既然你手里拿着报纸,朋友,就不必告诉你这次拜访原因。”
“难道你也关心食糖问题吗?”那家z.府报纸编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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