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能被允许到诺曼底去吗?”
“喜欢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
“是,知道您可以单独出门,因为有次在意大利遇到您——但陪伴那神秘基督山同去呢?”
“你忘啦,伯爵,常常告诉你,家母对你非常关切。”
“弗朗斯瓦世[弗朗斯瓦世(四九四-五四七),法国五五至五四七年国王——译注]说,‘女人是易变,’莎士比亚说,‘女人象是大海里个浪。’他们两位是个伟大国王,位是个伟大诗人,他们二人都是应该知道女人。”
“那有什关系?跟们起去吧。”阿尔贝说。
“不,亲爱马尔塞夫,你知道只有对不可能做到事情才会托绝。而且,”他又低声说,“现在应该留在巴黎注意报纸,这是很重要。”
“啊!你是个好朋友,个最最好朋友,”阿尔贝说,“是,你说得对,多留些神吧,细心注意着,波尚,设法查出究竟是哪个敌人透露这个消息。”
阿尔贝与波尚分手,他们分手时那紧紧最后握表达他们在外人面前不能用语言表达意思。
“波尚是个可敬人,”那新闻记者走后,基督山说,“是不,阿尔贝?”
之妻——译注]胸怀里长大。曾在老海神绿色袍子和后者蔚兰衣衫上嬉游,爱海,把海当作情人,假如长时间见不到她,便会感到苦恼。”
“们去吧,伯爵。”
“到海上去?”
“是。”
“您接受建议?”
“是,那是般女人,但家母不同于般女人,她是个好女人。”
“意思是:家母不轻易对人表现出关切,但旦称赞个人,那便永不改变。”
“啊,真,”基督山说,叹息声
“是,而且是个真诚朋友,非常爱他。现在只有们两个人,虽然无所谓,但们究竟是到哪儿去呢?”
“假如您愿意话,们到诺曼底去。”
“很有趣,们能完全隐居人群吗?——没有社交、没有邻居吗?”
“们伴侣将是供驰骋马、供打猎狗和艘渔船。”
“正合意思,要把这通知家母,,再回到你这儿来。”
“接受。”
“好吧,子爵,今天晚上,院子里将有辆用四匹驿马拉旅行马车,那辆车子很好,人可以在里面象躺在床上样休息。波尚先生,它可以容纳四个人,您能陪们起去吗?”
“谢谢你,刚从海上回来。”
“什?您到海上去过?”
“是,刚才到波罗米群岛去巡游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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