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用人格担保。”
“您知道亚尼纳总督身世吗?”
“阿里-铁贝林吗?当然喽,家父就是在他手下服役时候起家呀。”
“不错,倒忘记那回事。”
“嗯!海黛是阿里-铁贝林什人?”
“喏,您现在自己又开起玩笑来。现在还有奴隶吗?”
“当然喽,因为海黛就是奴隶。”
“真,伯爵,您所作所为都跟别人不样。基督山伯爵阁下奴隶!咦,这在法国倒是种爵位。据您花钱标准来算,这个职位起码得值十万艾居年。”
“十万艾居!那个可怜姑娘本来不止那个价钱。她出生在珠宝堆,《千零夜》里记载那些财宝和她所拥有比,就显得微乎其微。”
“那她定是位公主?”
咐备茶,他也知道带您起回家。招呼他时候,他知道为什要招呼他,而且由于他国家都用烟筒待客,所以他拿两支长烟筒来而不是只拿支。”
“您解释当然很在理,不过确实也只有您——啊!那是什声音呀!”马尔塞夫于是把他头歪向门口,里面传出种吉他般声音。
“说实话,亲爱子爵,您今天晚上是命中注定是要听音乐,您刚才从腾格拉尔小姐钢琴那儿逃开,又遭到海黛月琴攻击。”
“海黛!好可爱个名字!那,除在拜伦诗里以外,世界上真有女人叫海黛这个名字吗?”
“当然有。海黛这个名字在法国很不多见,但在阿尔巴尼亚和伊皮鲁斯却普通得很。这种名字就象你们称为纯洁-谦恭-天真-腾格拉尔小姐,那印在结婚请帖上该有多好呀!”
“就是他女儿。”
“什?阿里
“您猜对,而且是她祖国最显赫公主之。”
“原也这想。可这显赫位公主怎会变成个奴隶呢?”
“达翁苏斯[古代叙拉古达翁苏斯王之子,失位后,流亡于可林斯,成为该地学校教师——译注]这个,bao君怎会变成个小学教师呢?那是战神安排,亲爱子爵——是造化捉弄人结果。”
“她姓名是需要保密吗?”
“对别人要保密,对您却用不着,亲爱子爵,您是朋友,您不会张扬出去——您愿不愿意?——如果您答应不张扬出去——”
“轻点儿,”伯爵说,“别这大声,海黛也许会听到。”
“您觉着她会不高兴吗?”
“不,当然不。”伯爵以种倨傲表情说。
“那,她为人非常和善,是不是?”阿尔贝说。
“那不叫和善,而是她本分,个奴隶不能拂逆她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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