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尔贝说,“弗兰兹现在没人催他,为什圣-梅朗先生不也是腾格拉尔小姐外祖父呢?”
“阿尔贝!阿尔贝!”马尔塞夫夫人用种温和责备口气说,“你在说什呀?啊,伯爵,他非常敬重您,请告诉他,他不该这说话。”于是她向前走两三步。
基督山用非常奇怪眼光望着她,他脸上有种恍恍惚惚但又充满爱慕表情。她不由停住脚步。然后她又上来搀住他手,同时抓起她儿子手,把那两只手合在起。
“们是朋友,是不是?”她问。
“噢,夫人,不敢自称为您朋友,但始终是您最恭敬仆人。”
!”
“什?发生什事情?”伯爵夫人问道,象是下子从梦中醒来似。“你说是不幸事?哦,当然是不幸事。”
“维尔福先生来。”
“怎?”
“他来找他太太和女儿。”
伯爵夫人心里带着种无法形容痛楚走。她还没有走上十步,伯爵就看见她用手帕擦眼泪。
“家母跟您谈得有点不愉快吗?”阿尔贝惊讶地问。
“正巧相反,”伯爵答道,“您没听到她说们是朋友吗?”
他们回到大厅里,瓦朗蒂娜和维尔福先生夫妇刚离开,不用说,莫雷尔也跟在他们后面走。
“为什?”
“因为圣-梅朗夫人刚到巴黎,带来圣-梅朗先生去世噩耗,他是离开马赛不久就死。维尔福夫人正在兴头上,也许没有听清那件祸事,或也许不相信会发生那样事情。但瓦朗蒂娜小姐听到话头,又注意到她父亲那种小心谨慎样子,就全部猜到。那个打击对她象是晴天霹雳般,她当场昏过去。”
“圣-梅朗先生是维尔福小姐什人?”伯爵问。
“是她外祖父。他是来催促她和弗兰兹结婚。”
“啊。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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