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英国人说,“天天都在练习打靶,每隔天,格里塞要到家里来次。”
来客想打听事情已完,说得更确切些,那个英国人所知道事情似乎尽止于此。警察总监使者站起身来告退,向威玛勋爵鞠躬,威玛勋爵也按英国人礼数硬梆梆地还他礼。当他听到大门关上声音时候,他就回到卧室里,手扯掉他那浅黄色头发、他那暗红色髭须、他假下巴和他伤疤,重新露出基督山伯爵那种乌黑头发和洁白牙齿。至于回到维尔福先生家里去那个人,也并不是警察总监密使,而是维尔福
“是。”
“伯爵是个投机家,他将来定会因为那些乌托邦式实验弄得自己倾家荡产。他认为在他所买那座房子附近,有道象巴尼里斯、罗春和卡德斯那样温泉。他想把他房子改成德国人所说那种‘寄宿疗养院’。他已经把整个花园挖两三遍,想找到温泉泉源,但没有成功,所以他不久就会把邻近房子都买下来。讨厌他,希望他铁路、他电报技术、他寻觅温泉会弄得他倾家荡产,正在等着看他失败,不久他定会失败。”
“为什这恨他?”
“在英国时候,他勾引个朋友太太。”
“您为什不向他报仇呢?”
收入达两百万之多,但那种财产是不稳定,旦银矿枯竭,他好运也就到头。
“那,”来客说,“您知道他到法国来目吗?”
“他是来作铁路投机,”威玛勋爵说,“他是个老练药物学家,也是个同样出色物理学家,他发明种新电报技术,他正在寻门路,想推广他这新发现哩。”
“他每年花多少钱?”总监密使问。
“不过五六十万法郎,”威玛勋爵说,“他是个守财奴。”
“已经和他决斗过三次,”英国人说,“第次用手枪,第二次用剑,第三次用双手长剑。”
“那几次决斗结果如何??
“第次,他打断胳膊。第二次,他刺伤胸部。第三次,他给留下这个伤疤。”英国人翻开他衬衫领子,露出处伤疤,疤痕还是鲜红,证明这是个新伤。
“所以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定会死在手里。”
“但是,”那位密使说,“据看来,您似乎不能杀死他呀。”
英国人之所以这说显然由于仇恨他缘故,因为他在别方面无可指责伯爵,就骂他吝啬。
“您知不知道他在欧特伊所买那座房子?”
“当然知道。”
“您知道些什?”
“您想知道他为什买那所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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