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喽,这次就是专门为这件事来。费那大苦心来找你——就是为要把那些文件交给你——实在不想再来找次,要是再找次话,残年都要耗费在这上面啦。”
“那,这些文件在哪儿呢?”
“就在这儿。”
安德烈把他父亲结婚证书和他自己受洗证明书把抢过来,急不可待地打开它们(在此情此景之下,他急切是很自然),然后十分迅速地把它们看遍,看得出他是常看这类文
“真是这样,经过这多年分别。”
“您不拥抱吗,大人?”安德烈说。
“可以,如果你愿意话,儿子。”少校说。于是那两个男人象在舞台上演戏样拥抱起来,也就是各自把头搁在对方肩胛上。
“那们又团圆吗?”安德烈说。
“又团圆啦!”少校回答。
险银行之。”
“家父打算长住巴黎吗?”安德烈问。
“就住几天,”基督山答道。“他职务原因,不便次离开两三个星期以上。”
“啊,亲爱父亲!”安德烈喊道,显然很高兴他这快就离开。
“所以,”基督山说,假装误会他意思——“所以不再拖延你们这次难得会面。你做好准备去拥抱您可爱父亲吗?”
“永远不分离吗?”
“哦,关于那点,想,亲爱儿子,您现在定在法国住惯,快把它当作你祖国吧。”
“实际上,”青年说,“要离开巴黎,真难过极。”
“对于,您得知道,是不能长期离开卢卡,所以得尽快赶回意大利去。”
“但在您离开法国以前,亲爱爸爸,希望您能把那些证明身份必要证明文件交给。”
“希望您不会怀疑这点。”
“去吧,那,在客厅里,青年朋友,可以看见令尊正在那儿等候您。”
安德烈向伯爵深深地鞠躬,走进隔壁房间。基督山直注视到看不见他,然后按按个机关。这个机关从外表看象是幅画。按过之后,镜框滑开块儿,露出条小缝,小缝设计得非常巧妙,从那儿可以窥见那间现在卡瓦尔康蒂和安德烈所在客厅里切情形。那位青年人随手把门带上,朝少校走过去,少校听到向他走过来脚步声,就站起身来。“啊!亲爱爸爸!”安德烈说,声音很响,希望让隔壁房间里伯爵听得到,“真是您吗?”
“你好吗,亲爱儿子?”少校郑重地说。
“经过这多年痛苦分别后,”安德烈以同样口吻说,并瞟眼那扇门,“现在又重逢,多让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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