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成功。”
“是,现在记起来。您在比鲁沙曾对提到过这类事情。”
“真!提到过吗?”伯爵带着种巧装惊愕神色说道,“实在是记不得。”
“问过您毒药对于南方人和北方人是不是会产生同样效力,而您回答说,北方人脾性冷淡怠惰,南方人性格热烈活泼,他们对于毒药感受性是不样。”
“确如此,”基督山说道。“曾目睹过俄国人吃种植物素,吃以后显然毫无妨害,但假如是个那不勒斯人或是个阿拉伯人,吃下去那定会丧命。”
照他以往决不让步习惯,赖皮地在张圈椅上坐定下来。
“拿去吧,别再来打扰们。”维尔福夫人说着,把那本画册给爱德华,于是,那孩子就由他母亲领着,向门口走去。
伯爵目光直跟着她。“来看看,他出去以后,她关不关门。”他低声自语道。
那孩子出去以后,维尔福夫人果然小心地把门关上,伯爵表面上象是根本没去注意她似,他以种细察目光向房间里环视下,那位年轻太太走回到她椅子边,又坐下来。
“请允许说句话,夫人,”伯爵用他那种假装得非常巧妙慈爱口吻说道:“您对那个可爱孩子真是太严厉点。”
“您真相信,们比东方人容易见效,在们这种多雾多雨地带,个人要使他自己逐渐习惯于吸收毒药,比那些热带人容易些吗?”
“当然罗,同时也必须懂得,个人只有亲自用惯那种毒药,才能不被那种毒药所害。”
“是,这懂。只是您怎样才能用惯呢?或说得更确切些,您是怎样用惯
“噢,有时候严厉是很必要。”维尔福夫人用用种真正母性语气煞有介事地说道。
“爱德华小主人刚才那句关于国王米沙里旦司话,是尼颇士[(公元前-?),罗马历史家——译注]说,”伯爵又说道,“从他这句引证话上来看,他家庭教师对他没有疏忽,令郎真可谓是早熟啊。”
“伯爵阁下,”做母亲很高兴受到这样恭维,答道,“他天资确很高,不管什东西放到他面前,他学就会。他只有个缺点,就是有点任性,至于他刚才所讲,您真相信米沙里旦司用过那种预防剂,而且那种预防剂确很有效吗?”
“想是,夫人,因为——就是现在跟您讲话——也曾服用过它们,免得在那不勒斯,巴勒莫和士麦拿时候被人毒死,也就是说,有三四次,要不是全靠那种预防剂,”定早没命。”
“您预防剂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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