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九九),希腊哲学家——译注]塞内加[(二-六五),西班牙学者——译注],圣奥古斯丁[(三五四-四三○),英国主教——译注]和高卢[(七五八-八八二),德国著名医生——译注]以来,无数女人在诗歌或散文里写下过您所作那种对比,可是,也很能理解,个父亲痛苦或许会使个儿子头脑发生很大转变。您既然建议为自负心着想该去看看那种可怕情景,那定前去府上拜访,先生,这种可怕事情定已使府上布满忧郁气氛吧。”
“要不是上帝赐给个极大补偿,本来当然会是如此。眼看着老人家自己在走向坟墓里,却有两个孩子刚巧踏上生命旅程。个是瓦朗蒂娜,是前妻蕾姆-圣-梅朗小姐所生女儿,个是爱德华,就是今天您救那个孩子。”
“您从这个补偿上得出什结论,阁下?”基督山问道。
“结论是,”维尔福答道,“家父在热情激励之下,曾犯过某种过失,而那种过失人类法庭不知道,但上帝法庭却已经看到,而上帝只想惩罚个人,所以只降祸于他本人。”
基督山嘴上虽带着微笑,可在内心里却发出声怒吼,要是维尔福听到这个声音,他定会飞也似逃走。
“再会,阁下,”法官站起身来说道,“虽然离开您,可会永远记得您,而且是满怀尊重心情。希望,当您和相知较深时候,您不会讨厌这番情谊,因为您将来就会解,不是个爱打扰朋友人。而且,您和维尔福夫人已结成永远朋友。”
伯爵欠欠身,亲自送维尔福到他房门口,那位检察官作个手势,两个听差就毕恭恭毕敬地护送他们主人到他马车里去。他走之后,基督山从他那郁闷胸膛里大大地吐出口气,说道,“这贴毒药真够受,现在让来找服解毒剂吧。”于是他敲响铜锣,并对进来阿里说道,“要到夫人房间里去,点钟时候,把马车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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