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在往南去路上和往北去路上每隔三十哩设个换马驿站。”
“大人放心交给去办好。”
伯爵赞许地微笑下,跨下台阶,跳进马车里,于是,马车就由那两匹用高价买来骏马拉着,以令人难以相信速度急驶起来,直奔到银行家府邸门前才停住。腾格拉尔此时正在召开次铁路委员会议。当仆人进来通报来宾姓名时候,会议已快结束。听到伯爵衔头,他就起身向他同事(其中有许多是上议院或下议院议员)宣布说,“诸位,请务必原谅中途退席,但是,你们猜是怎回事?罗马汤姆生-弗伦奇银行介绍位所谓基督山伯爵给,委托们给他开无限贷款担保书。和外国银行往来虽广,但象这样滑稽事倒还是第次遇见,你们大概也猜得到,这件事已引起好奇心。今天早晨亲自去拜访过那位假伯爵。假如他是个真伯爵,他就不会那样有钱。‘大人今天不会客!’你们觉得这句话如何?连皇亲国戚,绝色美女都算在内,有象基督山老板这样狂妄吗?至于别,那座房子在看来倒还富丽堂皇,地点在香榭丽舍大道,而且,听说,还是他自己产业。但个贷款担保书,”腾格拉尔带着他那种刻毒微笑继续说道,“倒实在使接受它银行家非常为难。想这肯定是个骗局。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对手是谁。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笑得最好。”
这番语气傲慢话讲完后,男爵简直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离开他客人,走进间以金白两色布置客厅里,这间客厅在安顿大马路很有名气,他特地吩咐把来客引进那个房间,希望以它那眩目有名气华丽来压倒对方。他发觉伯爵正在那儿欣赏几幅临摹阿尔巴纳[阿尔巴纳(五七八-六六○)意大利画家——译注]和法托尔[法托尔:意大利画家——译注]画品,这几幅画和那俗不可耐镀金天花板极不相称,它们虽然只是临摹复制品,那位银行家却是当作真迹买来。伯爵听到腾格拉尔进来声音就转过身来。腾格拉尔略微点点头,就指着只圈椅请伯爵就坐,圈椅上配着白缎绣金椅套。伯爵坐下来。
“幸会幸会,想,是荣幸地在同基督山先生谈话吧?”
伯爵欠下身。
“先生想必就是荣誉爵士,众议院议员,腾格拉尔男爵吧。”他把男爵名片上所能找到头衔全都背出来。
这位来宾话里充满着讽刺意味,腾格拉尔当然都听出来。他把两片嘴唇紧闭会儿,象是先要把自己怒气抑制下去然后才敢讲话似。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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