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基督山说道,“八二九年六月三日傍晚。讲下去吧。”
“当时就是想去要求卡德鲁斯给予庇护。们是从来不走前门,所以决定不破坏老规矩,而是翻过花园篱笆,在橄榄树和野生无花果树中间爬进去。怕卡德鲁斯那儿有别人,就躲进间小屋里,以前常常在那间小屋里过夜,它和客栈正屋只隔着层墙板,墙板上有洞,们可以从洞里向里偷看,等候机会宣布们到来。意思是,假如里面只有卡德鲁斯个人,就告诉他来,在他家继续吃完那顿刚才被海关关员打断晚餐,趁着那快要到来,bao风雨回到罗纳河去打听下们船和船员情形。走进那间小屋,而幸亏当时那样做,因为当时卡德鲁斯正巧带着个陌生人进来。
“耐心地等候着,并不是想存心偷听他们谈话,只是没什别事可做,况且,这种事以前也是经常发生。那个和卡德鲁斯起来人显然不是法国南部本地人,他是个到布揆耳集市上卖珠宝商人,那次集市要持续个月,有很多从欧洲各地云集而来商人和顾客,次集市,每个珠宝商人通常可以做成十万到十五万法郎生意。卡德鲁斯匆匆忙忙地进来,看到房间里空空,只有那只狗在那儿,就叫起他老婆来。‘喂,卡特娘们!’他说道,‘那位可敬神甫没有骗们,钻石是真。’于是便听到声欢呼,楼梯就在种软弱脚步下格格地叫起来。‘你说计?’他老婆问道,脸色白得象死人般。‘说那颗钻石是真,这位先生是
基督山说,“记得很清楚,想他是你们同伙吧。”
“点不错,”贝尔图乔回答说,“但在七、八年以前,他已把他店顶给个马赛裁缝,因为在他老行当上几乎破产,所以想换个行业重起炉灶。们对于新旧店主当当然是不分彼此,所以和他签订同样合同,当时就是想去这个人那儿躲下。”
“他叫什名字?伯爵问道,似乎对贝尔图乔故事颇感兴趣。”
“葛司柏-卡德鲁斯,他娶个卡康脱村女人,除她村名以外,们也不知道她究竟叫什名字。她当时正发着种寒热病,似乎正在慢慢地死去。而她丈夫,倒是个很壮实汉子,年约四十至四十五岁,他曾在危险中充分证明他很有头脑和勇气,而且不止次。”
“你说”基督山插嘴道,“这件事发生那年是”
“八二九年,伯爵阁下。”
“哪个月?”
“六月。”
“月初还是月底?”
“三日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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