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们下次总可以有这种荣幸吧,”伯爵夫人说道,“您肯答应吗?”
基督山欠欠身,没有回答,但这个姿势可以算是答应。
“不耽搁您,阁下,”伯爵夫人又说道,“不愿意让们感激变成失礼或勉强。”
“亲爱伯爵,”阿尔贝说道,“当尽力来报答您在罗马待
塞夫夫人正动不动站在客厅门口,她脸色苍白。她站着这个门口,正和她丈夫进来那扇门相对,她手不知为什搁在那镀金门把上,直到基督山转过来时候,才让它无力地垂下来。她在那儿已站会儿,已听到来客最后几句话。后者急忙起身向伯爵夫人行礼,伯爵夫人无言地欠欠身。
“啊!天啊,夫人!”伯爵说道,“你不舒服吗,还是房间里太热,你受不?”
“您身体不舒服吗,妈妈?”子爵大声叫道,向美塞苔丝跳过去。
她微笑着谢谢他们两人。“不,”她答道,“只是初次见到把们从眼泪和悲哀里拯救出来人,心里未免有点激动。阁下,”伯爵夫人象位王后般仪态大方地走过来,继续说道,“儿子生命是您赐,为这,祝福您。现在,更感谢您给个亲自向你道谢机会。感谢,象祝福样,都是来自内心深处。”
伯爵又鞠躬,但这次鞠得比前次更低。他脸色显得比美塞苔丝更苍白。“夫人,”他说道,“伯爵阁下和您为件举手之劳事都答谢得太客气。救个人命,免得他父亲悲伤,他母亲哀痛,算不得是什义举,只不过是件从人道上讲应该做事情而已。”
对于这几句说得极其温婉有礼话,马尔塞夫夫人答道:“儿子真是幸运极,阁下,他竟能结识您这样位朋友,感谢上帝促成这件事。”于是美塞苔丝抬眼向天,面露极其热烈感恩表情,伯爵似乎觉得在这对美丽眼睛里看见泪水,马尔塞夫伯爵走近她身边。
“夫人,”他说道,“要走,已经向伯爵阁下道过歉,请你再代道歉次。两点钟开始开会,现在已经三点钟,而今天还要发言。”
“去吧,那,定尽力使们贵客忘记你已出门!”
伯爵夫人仍然用多情口吻回答说。“伯爵阁下,”她又转向基督山说道,“您可以赏光在舍下玩天吗?”
“相信,夫人,非常感激您盛情,但今天早晨是坐旅行马车到府上来。还不知道在巴黎要住是间什样房子,甚至还不知道它在哪儿,承认这只是件小事,但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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