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你们却不知道曾被强盗绑票过。”
“根本没有强盗这种东西。”德布雷答道。
“有,有,而且是最可怕,或说得更正确些,是最可钦佩强盗,因为发觉他们好得叫人害怕。”
“喂,亲爱阿尔贝,”德布雷说,“坦白承认吧,承认你厨子来不及,牡蛎还不曾从奥斯坦德或马伦尼斯运到,所以,象曼德侬夫人样,你要用篇故事来代替酒菜。赶快说吧,们都是些有教养人,可以原谅你,并且可以听你故事,虽然看来定是荒诞无稽。”
“可以对你们说,尽管看来荒诞无稽,但对你讲这番
“老实说,”阿尔贝说道,“也不知道,三个月前邀请他时候,他在罗马,从那以后,谁知道他去哪里呢?”
“你认为他能按时到这儿吗?”德布雷又问。
“认为他是无所不能。”
“好吧,连五分钟宽限也算在里面,们只剩十分钟。”
“趁这段时间来告诉你们些关于那位客人事吧。”
,“而且,已有幸告诉过您,说这是英雄主义也好,是牺牲精神也好,反正那天定要和恶运斗争场,来报答们以前得到好处。”
“莫雷尔先生所指这段历史说来非常有趣,”夏多-勒诺又说,“将来你们跟他交情深时候,有天他会讲给你们听。现在让们先来填饱肚子,别光填饱记忆力吧。什时候吃早餐,阿尔贝?”
“十点半。”
“定吗?”德布雷问,并掏出表来看看。
“噢!请你们宽限五分钟,”马尔塞夫答道,“因为所等也是位救命恩人。”
“对不起!”波尚插嘴说道,“你要讲给们听故事里有没有可供写文章资料?”
“有,而且还可以写成篇绝妙文章。”
“那,请说吧,看来今上午是去不成众议院,所以必须补偿这个损失。”
“今年狂欢节在罗马。”
“那们知道。”波尚说道。
“谁?”
“当然是呀!”马尔塞夫大声说道,“你们难道以为就不能象别人样得救,而只有阿拉伯人会杀人砍头吗?们早餐是席博爱餐,们席面上将有——至少,希望如此——两位造福人类救星。”
“们怎办呢?”德布雷说,“们蒙松奖章却只有个。”
“哦,这个奖章可以赠给个人不相干人,”波尚说道,“法兰西学院常常用这个方法来摆脱窘境。”
“他是从哪儿来?”德布雷问道。“这个问题你已经回答过次,但回答得太含糊,所以大胆再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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