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和你们住在伦敦旅馆?”
“不但同住在家旅馆,而且同住在层楼上。”
“他叫什名字呢?你们当然知道罗。”
“基督山伯爵。”
“那是种什名字呀?这可不是个族名。
“讲给听听。”
“恐怕要吓坏您。”
“另外举个理由吧。”
“至少请等到这个故事告段落再说。”
“好极。爱听有头有尾故事。但先告诉你们怎认识他?是有人把你们介绍给他吗?”
间不同。弗兰兹虽然似乎并不喜欢伯爵,却也不得不承认优势并不在派里尼这边。当他们吃最后道点心时候,仆人进来问他们希望在什时候备车。阿尔贝和弗兰兹互相望着对方,深怕真滥用伯爵好意。那仆人懂得他们意思。“基督山伯爵大人已确确实实地吩咐过,”他说,“马车今天整天听两位大人吩咐,所以两位大人只管请用好,不必怕失礼。”
他们决定尽情地享受伯爵殷勤招待,于是就吩咐去把马套起来,在套马期间,他们换套晚礼服,因为他们身上所穿这套衣服,经过无数次战斗,已多少有点不怎好。经过这番小心打扮之后,他们就到戏院里,坐在伯爵包厢里。第幕上演时候,G伯爵夫人走进她包厢。她首先就向昨天晚上伯爵呆那个包厢看看,因此她眼便看到弗兰兹和阿尔贝坐在她曾对弗兰兹发表过怪论那个人包厢里。她观剧望远镜就这样动不动地对准着他们,弗兰兹觉得如果不去满足她好奇心,那就未免太残酷,于是他就利用意大利戏院里观众特权,包括利用他们包厢作接待室,带着他朋友离开他们自己包厢去向伯爵夫人致意。他们刚踏进包厢,她就示意请弗兰兹去坐那个荣誉座。这次轮到阿尔贝坐在后面。
“哎,”她简直不等弗兰兹坐下就问道,“您简直象没有别好事可干似,光想去认识这位罗思文勋爵,阿唷,你们成世界上最要好朋友吧。”
“还没到那种程度,伯爵夫人,”弗兰兹回答说,“但不能否认们已打扰他整天。”
“整天?”
“不,是他把自己介绍给们。”
“什时候?”
“昨天晚上,们离开您以后。”
“谁做中间人?”
“说来也十分平淡无味,是们旅馆老板。”
“是,从今天早晨起,们跟他起用餐,后来们整天坐他马车,而现在又占据他包厢。”
“那您以前认识他吗?”
“是,但也可以说不是。”
“这话怎讲?”
“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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